霍砚深伸手示意让他们坐。
此刻他们就在霍砚深的办公室。
“清平乐露营基地那晚,你们在一起聊了什么?”
江易小声说:“砚哥是指那天晚上你跟乔熹在帐篷里。。。。。。”江易做了一个暧昧的手势,“之后,我们聊的?”
“嗯。”
江易率先坦白,“我说计时了,一个半小时,帐篷都散架了,说你睡了她两年,还能睡这么久,该不会是爱上了她。”
接着是周斯诚,“我说你不可能爱上乔熹,说你有嫂子了,说你是哄乔熹上头,还做了结扎,是乔熹求你疏通要孩子,等她怀孕了,你能把她做到人流,连人流费都省了。。。。。。”
江易继续说:“然后我还说,要是砚哥不玩了,想让砚哥送给我玩。”
周斯诚得意洋洋地说:“我说我最期待宴砚哥的制服大片,谁让乔微不知道好歹拒绝了你,到时候知道她妹被你玩烂了,脸色一定色彩斑斓。。。。。。”
霍砚深看向顾泽川,“你呢,你说了什么?”
顾泽川耸耸肩,“我什么都没说,净听他们两个人说了。”
霍砚深冷沉的目光落到江易和周斯诚身上。
那眸色如冰霜。
江易和周斯诚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了。
江易小心翼翼着说:“砚哥,你生气?”
周斯诚也鲜少看到霍砚深这样的神情,忽然有点大气都敢喘的感觉。
霍砚深轻瞥着江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打我女人的主意?”
“砚哥不是只把她当玩物玩一玩,到后面废了,不玩了,我想着砚哥玩剩的,我再玩玩而已,她现在还是砚哥的人,我固然是不敢多想的。”
周斯诚急忙说:“我完全就是想替砚哥出气,想看到砚哥在订婚宴打乔微的脸,我可没打过乔熹的主意。”
霍砚深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出奇意外地没给他发烟。
霍砚深的打火机是订制的纯属铜的,他在指尖把玩着,扭头对顾泽川说:“你先出去。”
此时此刻,江易和周斯诚有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