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元年六月三日,早上七点,朱由检被热醒。左拥右抱,左边是李秋娘,右边是沈沛卿:一个身形修长,一个躯体娇小,肌肤泛着些微油光,如同羊脂玉一样,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扫上一眼就很难冷静下来。
朱由检。。。
乾清宫内,炭火幽幽,映得御案上的奏章泛起微光。崇祯披着玄色蟒袍,手指轻叩案几,目光凝重地望着刚刚送来的密报??“喀尔喀部已连破三座后金城寨,皇太极急调辽西守军回援,兵力空虚。”
王承恩立于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皇帝神色。他知此刻局势虽看似对我有利,然实则暗藏杀机。喀尔喀部若真能牵制皇太极主力,则我军可趁势反攻;但若喀尔喀败退,皇太极势必再度南下,届时山海关恐难独支。
“陛下,此番战局变化,或为天赐良机。”陈新甲步入殿中,拱手道,“臣以为,可令李定国率军东进,直逼辽阳,迫使皇太极分兵回援,以解喀尔喀之围。”
崇祯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朕亦有此意。但不可操之过急,须待喀尔喀战况进一步明朗后再作决断。”
话音未落,忽闻殿外脚步急促,一名小太监疾步而入,跪禀道:“陛下,察哈尔使者张春归朝,携额哲亲笔书信一封!”
“宣!”崇祯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不多时,张春满身风尘踏入殿中,双手奉上书信。崇祯展开细阅,脸色渐缓,随即朗声大笑:“好!额哲愿遣子入京为质,换取朝廷封赏与军械支援。朕允其所请,即刻加封其为‘顺义王’,赐黄金千两、战马三千匹,并命孙传庭率五千精兵前往察哈尔边境协防!”
群臣闻言皆露喜色。若察哈尔真正倒向大明,则皇太极将陷入腹背受敌之境,此战有望彻底扭转辽东局势。
然而,就在圣旨即将发出之际,又一封紧急军报送至??“喀尔喀联军遭皇太极亲率大军突袭,损失惨重,正节节败退!”
乾清宫内顿时陷入沉默。
陈新甲皱眉道:“陛下,喀尔喀既败,皇太极便可无后顾之忧,全力南侵。我军若再派兵东进,恐成孤军深入之势。”
崇祯面色阴沉,手指紧握龙椅扶手,半晌未语。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传旨,暂缓东进计划,令李定国坚守辽东,不得妄动。另遣密使潜赴喀尔喀,助其重整旗鼓。”
王承恩低声问道:“陛下,是否还需召回魏藻德?科尔沁虽已结盟,然局势变幻莫测,恐其立场不稳。”
崇祯冷笑一声:“不必。科尔沁既已受封,便不能轻易背弃盟约。即便皇太极再临,亦需顾虑其侧翼安危。朕要他们明白,背弃大明者,终将自取灭亡!”
与此同时,山海关大营之内,卢象升、杨嗣昌、李定国三人正围坐议事。
“喀尔喀败了。”卢象升沉声道,“皇太极必卷土重来,此次恐怕不会再止步于山海关。”
杨嗣昌点头:“敌军若再度强攻,我军虽有水师支援,然兵力仍显不足。必须尽快联络登州、天津诸军,构筑第二道防线。”
李定国抱拳道:“末将愿率五千铁骑,绕行辽西,伺机袭扰敌军后方,使其首尾难顾。”
卢象升沉思片刻,最终颔首:“好,你即刻出发。切记,不可恋战,务必保存实力。”
当夜,李定国整备兵马,悄然出关。寒风凛冽,雪落无声,五千铁骑踏雪而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数日后,盛京。
皇太极端坐大殿之上,手中握着从喀尔喀缴获的战报,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大明终究不过如此。喀尔喀已溃,察哈尔虽投诚,然远水不解近渴。山海关,便是他们的最后一道屏障。”
阿济格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李定国已率军东进,意图骚扰我军后方。”
皇太极淡然一笑:“让他去吧。朕已命多铎设伏于辽河两岸,只等他一头撞进来。”
与此同时,漠北草原。
喀尔喀部首领车臣汗负伤卧于帐中,面色苍白。帐外战鼓依旧震天,然士卒已显疲态。副将策棱焦急道:“大汗,皇太极亲率大军压境,我军已难以支撑,是否该撤往漠南?”
车臣汗缓缓睁开眼,声音沙哑:“不可。若我军一退,大明将孤立无援,山海关危矣……传令各部,死守阵地,等待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