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西暖阁,朱由检从谈太医手中接过自己的女儿,抱着她蹲在了床边。孙世绾疲惫地睁开眼睛,盯着闺女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苦着脸蹦出了词:“好丑啊!”
“额!”朱由检闻言哑然,“丑吗?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辽阳外围,雪覆山野,寒风如刀。李定国率残部据守山岭,营帐低矮破旧,士卒面有菜色,战马瘦骨嶙峋。远处敌军营地星罗棋布,多铎大军虽未全力进攻,却已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将军,粮草仅能支撑三日。”副将高杰低声禀报,声音中透着疲惫与焦虑。
李定国站在营前,目光沉静如水,望着天际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他缓缓开口:“再派斥候突围南下,务必联络上朝廷援军。”
高杰迟疑片刻,终是点头应命,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李定国独坐帐中,案头摊开一封密信??正是来自喀尔喀的急报:大明援军已由登州启程,预计半月内可抵辽东。
“半月……”他喃喃自语,“若撑不到那时,我等皆将葬身于此。”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亲兵闯入帐中,脸色苍白:“将军!敌军夜袭!”
李定国霍然起身,抓起长枪便冲出营帐。只见夜色中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动地,敌军竟在风雪掩护下悄然逼近,发动突袭!
“列阵迎敌!”李定国怒吼一声,挥枪向前。
将士们纷纷从营帐中涌出,仓促间披甲执刃,与敌军短兵相接。山谷中顿时陷入一片混战,弓箭横飞,血染白雪。
李定国身先士卒,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连斩数名敌将。然而敌军源源不断地涌入,己方兵力本就不足,此刻更是岌岌可危。
“高杰!带骑兵断后,我亲自断敌左翼!”李定国大声下令。
高杰眼中闪过一丝悲壮之色,咬牙领命,率领百余骑冲向敌军右翼,以分散攻势。
李定国则亲率百人,直扑敌军左翼指挥所。他心中清楚,若不能击溃敌军指挥中枢,此战必败无疑!
风雪之中,他策马狂奔,身后士卒紧随其后,宛如一道利剑刺入敌阵。敌军措手不及,阵型大乱。
“杀!”李定国怒吼,手中长枪直取敌将首级。
一番激战之后,敌军左翼果然崩溃,李定国趁势回撤,与高杰会合,退守主寨。
此战虽胜,但损失惨重,士卒伤亡过半,战马亦折损无数。
“将军,我们还能撑多久?”高杰低声问道。
李定国望向远方,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撑一天是一天。只要援军还在路上,我们就还有希望。”
与此同时,喀尔喀战场之上,皇太极面色阴沉,端坐帐中。多铎立于一旁,拱手道:“陛下,李定国虽被困,但依旧顽强抵抗。若不速决,恐再生变故。”
皇太极冷哼一声:“他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待春汛一至,山路泥泞,援军难以前行,他便是瓮中之鳖。”
话音未落,帐外忽有一名侍卫匆匆入内,跪禀道:“陛下,大明使者魏藻德再度前来,携崇祯亲笔诏书,并黄金五千两、锦缎三百匹,请求与我朝议和。”
帐中众人闻言,皆露出惊异之色。
“议和?”阿济格冷笑,“崇祯这是怕了?”
皇太极却并未立刻表态,而是缓缓起身,踱步至帐门口,凝视风雪中的远方。
“议和?呵……”他嘴角微扬,“好啊,让魏藻德进来,朕倒要看看,大明皇帝想谈什么。”
不久之后,魏藻德步入帐中,神色从容,拱手道:“大明皇帝遣臣前来,愿与贵朝议和,共息干戈,永结盟好。”
皇太极淡淡一笑:“魏大人倒是来得及时。不知你们大明,准备如何议和?”
魏藻德朗声道:“大明愿割让辽东部分土地,以换取贵朝撤兵,并每年纳贡黄金十万两、锦缎千匹,另开放通商口岸五处。”
此言一出,帐中众将皆露出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