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对此地地行了如指掌,他带秋榕榕从通风管爬出去。秋榕榕看着外面断壁残垣,枪声不断,躲在废墟后,问道:“你既然知道这条路,之前为什么不逃?”徐照干咽下一颗止疼药,“在里面其实还可以,活不算太累,还安全。”随后,徐照看见一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心。他挑了挑眉,准备牵上去。“止疼药能不能也给我一颗?”原来是要止疼药,徐照误会她的动作,还以为她要他牵着手跑。徐照从药瓶里倒了一颗给她。他上下打量着她,“你身上哪里痛?”秋榕榕把止疼药咬碎了才咽下去,药片苦涩,她舌头发麻,缓了好一会才叹气道:“你应该问我身上哪里不痛,这次若能逃走,我这个身体没几年养不回来。”徐照不会安慰人,他干巴巴地说道:“我也活不久。”“其实那个蝮蛇很漂亮,你跟着她也不算亏。你带我逃跑,我能跟着周景行走,你怎么办?离开这里,你又失去了谋生之所。”徐照既然逃出来,就肯定不会再回去。“没那么简单,你是正常人,你不懂,也不必懂。”他见秋榕榕一片天真,不知如何告诉她,蝮蛇要他入珠,用滚烫的蜡油烫他,中途还:()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