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周景行出远门,据说是谈新的生意,他没有带秋榕榕去,秋榕榕是“死者”,不方便在正式场合露面。沈砚川又回国去见谭松。谭松不信秋榕榕已死,他执着于她的跳河自杀事件,拒绝参加继续的比赛,打乱了沈砚川的计划。沈砚川没想到谭松对秋榕榕玩真的。别墅里就剩下秋榕榕,周淮远和江无渡。江无渡神经质。秋榕榕很怕他。在小岛上,秋榕榕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小兔兔,我们来玩捉迷藏呀!”江无渡把整座岛的电断了,岛屿失去了灯光,昏沉沉的被漆黑的海水围绕,幽蓝的海潮,一阵一阵的拍打着岸边。秋榕榕原本不准备陪江无渡玩,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反锁睡觉。但江无渡有整间别墅的钥匙。他走进房间里,硕大的黑暗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让我找找看,嗬嗬嗬,原来小兔兔藏在被子里。”秋榕榕把头蒙在被子里。她以为自己至少在明面上和周景行办了婚礼,江无渡虽然疯狂,但不是真的神志不清,他应该会给周景行一点面子。却没想到,他直接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门。咔嗒一声。门开了。“你出去!”秋榕榕有些惊慌地拽着被子。黑夜里,他那双眼睛如同野兽一般泛着兴奋的狩猎寒光。江无渡身上有兽性。“乖呀,不要叫,也不许咬人,咬人的话,我就只能把你的牙齿拔掉。”“江无渡,你冷静一点。你亲眼见证过我和周景行结过婚,我算是他的人,你要是随便伤害我,他回来后会找你算账的。”他歪着头,笑容森然,“我说了很多遍,兔兔永远只是兔兔,兔兔是不会成为妻子的。”“还是说,兔兔:()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