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蔓更不高兴,眉毛倒竖,脸色冷冷的,“就这么放过他?他可是对我出手了啊!”
韶景荻微笑地抱着她,哄人似的拍拍她的背,“不着急哦,甜心,现在只是让他离开别打扰我们。”
安蔓嘴唇绷得紧紧的,瞬间反应过来,确实这个场景太尴尬了,还随时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就算要掰扯,也应该换个地方。
而且,她现在真的搞不清楚,韶景荻的好感是怎么回事。
……是在认出他的那一刻升的吗?
“跟我来。”他说。
韶景荻主动牵起她的手,向泳池的方向,走了几步,一边在墙上摸索着,手指不知道按到了哪个地方,突然咔嚓一声,似乎是摸到了什么地方,一整面连光的墙面,突然被他推开了一扇门。
门与墙面镶嵌在一起,连接处同色,差别极为细微,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清楚。门内是一个活动室,到处都是五彩斑斓的涂鸦、装饰,很有生活气息。
韶景荻推开门之后,将人牵了进来,开了灯,把门关上。
接着转身,忽然低头弯腰抱住了安蔓,手指扶着她的腰,猛一用力,将她抱在长桌上!
“你干什么!”安蔓抬脚踹他。
没有踹中,韶景荻握住了她的脚,在她想要收腿的时候,突然向前一步,卡在她两腿之间,顺势分开。
安蔓只感觉大腿被人按住,接着小腹一沉,韶景荻的头轻轻靠了上来,他突然笑了起
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愉快,让安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话好好说。”
韶景荻的笑声戛然而止,停顿几秒,突然又闷闷地笑了,“在阿朗病房看到监控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安蔓眼角抽了抽,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看完监控,崔英朗和江赫就开始互殴,打完之后砸了一个房间,崔英朗还进了重病室。
她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这些哪点吸引了对方的兴趣,只能归咎于他就是一个思想异常的变态:“你有病。”
韶景荻认认真真摇头,“我没有。”
安蔓见他终于不笑了,松了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韶景荻又微笑起来,歪了歪头,很是可爱,“不是约定好了,我当你的狗吗?你喜欢什么,项圈,嘴套?口枷我有,还可以做一个有你名字的名牌,挂在我脖子上。”
安蔓狐疑,“你怎么这么顺从。”
韶景荻莞尔,“因为我想通了。”
“很奇妙,我其实观察你很久,真的很有意思啊,甜心。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性格,癖好,甚至……外貌。”
韶景荻发凉的手指,触碰过她的漆黑的眼睛,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眼角的一颗小小的嫣红泪痣上。
在雪白的皮肤上,鲜艳欲滴,娇艳明丽,让整个人的气质都生动起来。
“我思考了很久,怎么可能会有人变化这么彻底,精神疾病?换人了?同父同母的双生姐妹?每个猜测都疑点重重。你知道的,我们家很多人信教,虽然我不信,但很难不往奇怪的地方去猜,但是我现在想通了——”
“你就算是鬼也无所谓,反正,那很好玩。”
安蔓被他说得汗毛倒竖!直到最后几句才稍稍放松,困惑不解,不明白韶景荻到底有什么毛病。
安蔓憋着火:“那今天的游戏目的是?”
韶景荻抱着她的腰,“这件事,让你生气吗?”
安蔓窝火,“当然。”
韶景荻又问,“等会儿再解释吧,我先跟你道歉,好吗?”
安蔓不明白,“怎么道歉?”
韶景荻楚楚可怜,“对不起,我给你舌忝好吗,原谅我吧。”
安蔓有点动摇,本来今天和崔英朗做的就不满足。
她的底线脆弱的就像纸,一戳就破,声音勉强,“看你表现。”
韶景荻轻笑一声,“我看过视频学习,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安蔓手指握住桌子边,她今天穿着一条紫色纱裙,非常方便。
没一会儿,雪白清丽的脸变红了,声音也哼了起来。
韶景荻的舌头软、热、滑,非常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