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渺鼻腔一酸,眼眶蓦地温热。对于从小失去父母的孩子来说,所有的逆顽劣、无理作闹,都是想引起周围的人对她的关注。本质上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渴望被爱。陆衍跟她相处这么多年,都还不懂,以为她叛逆期比别家小孩长,需要好好被管教。可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被教育,对和错,她都明白,她只是需要一点陪伴和关心而已。睫毛扑簌簌的颤抖,心跳的频率让她难以控制的红了脸,“你怎么这么肉麻?”傅时樾轻轻叹息一声,无奈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我缺爱,我才没有。”她咬着唇,倔强得不肯承认,耳朵尖却红得滴血。“好,你没有,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傅时樾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泡面只需吃这一次,下次跟我置气,换个别的。”“为什么?”“泡面做得再花哨,也没有营养。”这个比她爷爷还古板的老男人,总是在纵容她之后,再跟她讲道理。她却喜欢地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那看你做什么能俘获我的胃了呗。”“行。”傅时樾低笑。“你笑什么?”他笑小姑娘原来这么好哄。傅时樾摇了摇头,气息忽然凑近,小姑娘挂在他胸膛前,不高兴地噘嘴。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盯着她粉嫩的唇,喉结干痒的滚了滚,“怕不怕?”鹿渺被他黑眸里的炙热烫到,脸颊也烫了起来,“不怕,你亲呗。”傅时樾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唇碰上,一触即分。陆衍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换了身裁剪精致的英式礼服,头发刚抓过,几缕坠在额前,白皙立体的脸庞英俊逼人,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系着领带匆匆走出来。“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出门了……嗯?渺渺,你坐那上面干什么?”他停步在客厅,奇怪地看着敞开式厨房里的两个人。鹿渺脸不红心不跳,还晃着腿,“我在监督他洗碗啊。”洗碗池就在她右手边,傅时樾站在她身前,碗被扔在了一边。陆衍微微拧眉觉得哪里不对,但由于太着急,也没多心,“快下来,别摔着了。”要是不听话,陆衍肯定会训斥她。鹿渺不想他啰嗦自己,撇了撇嘴,轻松跳下来。“时樾,今晚真的太麻烦你了。”傅时樾颔了颔首。陆衍还想说什么,手机又响了,他急切地迈开步子接听电话,边走边叮嘱,“你在家乖乖的,跟着你傅叔叔,别乱跑啊。”陆衍一走,两个人就难舍难分地吻起来。鹿渺被压在冰箱上,被吻得气喘吁吁,傅时樾捧着她的脸,呼吸也略微急促,“去换衣服,等我收拾完,带你去玩。”“哦……等等,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傅时樾往她胸前扫了眼,略微蹙眉,“太漏了。”鹿渺看了看自己一身。她穿了个姜黄色的挂脖背心,紧身的,把她胸前一对浑圆勾勒得太挺翘。傅时樾垂眼盯着,眉心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换就换呗。”鹿渺怕他动粗,在他黑脸之前先服软。“你等着啊。”她奔向房间,关上门一阵捣鼓。傅时樾转身靠着台子,深呼吸平复情绪,走向水槽开始洗碗。三四个碗,在傅时樾手里快速洗完,沥干放进消毒柜,餐桌也被他擦得干净反光。原本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鹿渺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傅时樾下意识抬头看去,动作僵了。一袭香槟色吊带长裙,款式清凉简单,嫩白的胳膊和锁骨一览无遗。再配上她精致娇艳的脸蛋,妥妥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鹿渺看他漆黑的眸里都快燃起火焰。“怎么样?”她故意往他跟前凑。傅时樾直勾勾地盯了她一会儿,扔下抹布,拽着鹿缈的细胳膊把她按在餐桌上,声音暗凉嘶哑,“你是恨不得我把你衣柜里的衣服都撕了,你就老实了?”他眼眸暗沉汹涌,毫不掩饰的不悦和欲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撕了。“啧,你怎么老这样?”鹿渺没好气地瞪他。傅时樾懒得再说,大手捏着她后颈,把她拎到房间门口,“进去换了。”鹿缈直接被推进了房间,愣了下,无奈地转过身,“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落伍,人家参加晚宴都这么穿。”鹿渺好说歹说,这男人就是硬的像块钢板。只换来一句不容置喙的话,“去换件正经的,别让我守到你换。”“……”鹿渺沉默了一瞬,突然冒出一句,“这怎么就不正经了?”她赤脚走到他面前,踮脚圈住他的脖子,慢慢贴上他结实冷硬的身体,像勾人的妖精在他身前轻晃,“难道你不觉得很性感吗?”鹿缈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也骤然绷紧。她心想着这男人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岂料他却狠狠拧起眉,吐出几个字,“听话,去换了。”鹿渺深受打击,不服气地抬起头,“你们男人不就:()小娇娇要出嫁,高冷指挥官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