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江骋如重物跌坐在了江亭鹤的怀里,后者被撞的差点吐出鲜血。“爹爹。”小江骋扑到了江亭鹤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眼神恶狠狠的看着萧意晚,“你不许靠近我们,你这个坏女人离我远一点。”“爹爹我讨厌这个人,我想要小姨陪着我,不想让这个女人靠近我。”小孩子昨天晚上发烧,刚刚醒来,看到那张带着几分彩白的小脸,江亭鹤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抱着儿子,“好好好,这几天就让你小姨在这照顾你,但是你要乖一点,不许再胡乱来。”“好。”小江骋神色恹恹的点头。他虽然退烧了,但精神还是有些不太好。章秋月得了便宜还卖乖,走过去,如同一家三口一样,轻轻的牵住了小江骋的另一只手,“放心吧,这几天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孩子,姐夫,为了我姐姐,我也会好好的照顾的。”她说着挑衅的看着萧意晚。幼稚。面对着这样无理的挑衅。萧意晚低下了头,仿佛受伤了一般,声音低若蚊蝇,“夫君,既然孩子这么讨厌我,那我就先回去了,去给你们准备吃的。”没有回答,她手捂着嘴巴转身脚步匆匆的向外面走。一阵微风吹来,秀发伴随着衣摆飘动起来。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还有微微耸动的肩膀,江亭鹤神色晦暗。“爹爹。”小江骋察觉到江亭鹤的目光不满地嘟着嘴巴,用手捧着他的脸,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哪个女人嫁过来都不会让那个女人代替我娘亲的位置,你要疼我只能疼我。”小孩子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此时,他就像是一个怕被丢弃的孩子。江亭鹤心头微动,冷冷的看了一眼章秋月,又看了看怀里面满怀期待的小人,“难道你母亲自从嫁过来之后对你不好吗?”萧意晚自从嫁过来后,每天衣食住行安排的面面俱到。不说别的,就说早上的点心和汤就是要费好大功夫的。家里面就只有这几个组织,萧意晚是根据每个人不同的喜好安排早饭的。就凭着这一点,就足以得到孩子的尊敬。还有,萧意晚自己也没有多少银子,却舍得出那么多银子给他们买礼物。小江骋眼睛转了转,脑海中不停的徘徊着萧意晚每天送来的吃的,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不好。章秋月心沉了一下,“姐夫,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那个女人代替我姐姐的位置吗?”她低下头泪水,说来就来,“当年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情,我姐姐一定会更加疼爱孩子的。”“以前就听说有后妈就有后爸,这才嫁过来多久呀?竟然能让您为他这样说话。”那轻柔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说出来的话却传入了父子二人的心里。犹如一个重锤。江亭鹤心头微动。他不是没有娶过妻子。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安稳内宅,而男人才能够放心的去朝堂大展所为。前几个妻子,他几乎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即便感受到了他们的讨好,他也毫不在意,而是一门心思的朝政大事。自从萧意晚嫁过来。似乎……有了许多破例。例如,他从不会与其他女人待在房间里。可,却萧意晚同床共枕多日。他从不多管闲事,却愿意为王姨娘准备住所给予庇护。不知不觉竟然做了这么多与自己性格不符的事情。他眼波流转间,种种相处的画面在脑海中徘徊。看到他若有所思。小江骋产生了危机感,紧紧的抱着江亭鹤,“爹爹我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不要和那个坏女人生孩子好不好?到时候我就成了没人管的小可怜了。”孩子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江亭鹤思绪回笼,“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孩子抢了你的东西的。”这是承诺。也是保证。当年小江骋的母亲离开前就曾经要他做过保证。无论将来有多少个孩子,有多么大的家业,小江骋继承人的位置,无人能够动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小江骋刚刚退烧,身体疲乏,躺在他的怀里,很快进入梦乡。章秋月在一旁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的撩撩头发,露出自以为最柔美的侧脸。江亭鹤看在眼里没有理会,就是静静的陪着孩子。……另一边。回到院子的萧意晚看着镜子中眼眶通红的自己,叹了口气。哎。男人太负责任了也不好。在江亭鹤眼里或许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与小江骋相比,小巫见大巫。不要小孩一哭,她将输得一败涂地。一旁的小姚为萧意晚鸣不平,“他们太过分了,夫人您在那守了整整一个晚上,怎么也不想着您呢。”守了一晚上,小少爷一醒来就说自家主子。小丫头气的眼睛都红了。萧意晚笑着敲了敲他的头,“小丫头不要在这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这院子里大多数吓人,都是太傅府的。除了小姚和明月外,其他人都有可能是老夫人或者是江亭鹤的眼线。无论如何,都要谨言慎行。小姚嘟着嘴巴,“我就是为你委屈。”“不委屈的,你好好想想以前的日子,再想想现在的日子。”经历了上辈子地狱般的折磨。萧意晚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每天不用被恶婆婆折磨,讨好断袖的丈夫,这是防备那些来抢财产的亲戚,还有,恶毒的小姑,赌博的小叔……上辈子的事情似乎已经离自己好遥远了。自从嫁过来,仇恨也少了许多。萧意晚惬意的躺在贵妃榻上,舒展着四肢,“这已经是好日子了。”“怎么会呢,不必觉得二小姐过的才是好日子呢,听说二小姐家的小姑子已经准备去参选秀女了。”那可是秀女啊。若是被留下,那可是皇上的女人最尊贵的。若是得到皇上宠爱成了宠妃,一人得到鸡犬升天。:()重生后娘不装了,继子杀人,我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