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曦说的没错,与其开始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不如及时止损的结束。”
说完这些话,林初夏没有给江予白任何挽留的机会,转身离去。
江予白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的手,却只抓到一片空虚。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他在野支撑不住,蹲下身子。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头昏目眩,心脏剧烈跳动,每一下都伴随着刺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整个人仿佛丢了魂,发不出一点声音。
夏夜的风,携着丝丝温热,悄然穿梭在天地间。
湖边的芦苇丛在风中轻轻摇曳,似在诉说着无人知悉的秘密。
林初夏独自一人,脚步踉跄的来到这湖边。
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透着无尽的落寞。
她缓缓蹲下,身子微微颤抖,哭声从胸腔深处溢出,满是委屈与悲伤。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顾伸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去哪里了?我到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林初夏抹去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的说道:“我在外面,没注意看手机,怎么了?”
顾伸到:“你快来医院,白煦他被车撞了。”
林初夏一惊,声音带着慌乱:“什么?我马上来。”
在挂断电话后,她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着一群人推着张病床匆匆而来。
林初夏将手机举在耳边,呆愣的愣在原地,她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病床上躺着的是江予白。
手中的电话刚接通一秒,就被林初夏挂断,她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挤进人群,趴在江予白的病床边上。
少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他眉头微皱,眼角还残留着未被风吹干的泪水。
林初夏只觉得心疼一阵绞痛,明明刚刚还好好站在她面前的少年,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病床推进了手术室,林初夏停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默默转过头来。
她接通了顾伸重新打来的电话,赶去了白煦所在的病房。
白煦头上缠着纱布,安静的躺在医院病床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顾伸从病房里出来,轻声说道:“已经没事,撞他的是辆小电驴。因为刹车失灵这才撞上了他,不过好在伤势不重,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在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后,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2点了。
林初夏躺床上,望着窗外,迟迟睡不着,往昔的点点滴滴不断在脑花中浮现,每一个回忆都像是一根刺,扎的心口生疼,一夜无眠。
第天的一早,她便来到医院。
在给顾伸送完早饭后,便向护士询问了江予白的病房。
从查房护士那里得知,对方得的是脑癌,昨天晚上因为情绪激动过大,刺激了大脑才昏迷进了医院。
林初夏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江予白,身旁的呼吸机发出有规律“滴滴滴”的声。
此刻她心里正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在看看他,可又回想着昨天晚上她对他说的那些话,最终只是摇摇头,选择了离开。
林初夏觉得,对方现在最不想见的一定就是她了,万一在看见她情绪激动了怎么办?还是等过几天在来看他吧,却没想到,这竟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在江予白醒来后的没几天,小姨就办了出院手续,带着他去了国外。
林初夏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异常的平静,她没有哭,也没有去机场追江予白,更没有给他发去消息。
她趁着放假,翻墙进了学校,来到实验楼最顶层的废弃钢琴室。
门居然异常的没有上锁,林初夏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目光呆呆的看着你架被阳光笼罩的黑色钢琴。
少年的身影在她的记忆里,从逐渐清晰再到逐渐模糊,最后消失在她的眼前。
在江予白离开后没过多久,夏栀突然莫名其妙的和沈硕提了分手。
她对沈硕说:“你就像是一块捂不化的冰块,在这段时间的相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你是真的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