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藻无语笑一声,扭头,一双澄透的双目凝视着越睢,好像要看透越睢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越睢浑然不觉,高高兴兴勾勾手指,笑,“手给我,我们拍张‘官宣照’。”
陈令藻:“?你疯了。”
越睢:“好人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疯好几次,对我好一点。我这是为了你着想,不官宣,怎么有说服力?”
越睢把追求者都说成了豺狼虎豹,不见骨头不撒鹰。
陈令藻:“那结束之后怎么办?”
越睢又开始憋气,恨不得把耳朵也闭起来,转念一想这样也听不到陈令藻的声音了,遂放弃,只沉闷道:“其他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
陈令藻又盯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看了会儿,在下一次越睢挑眉催促他时,大大方方把手递过去。
甚至先他一步提出要求:“拍好看点,找个好看的角度。”
越睢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表示知道了,让他放心。
他带有些茧子的手掌肆意揉搓陈令藻手上的皮肉,在他指间摩擦,或轻或重,像在把玩一捧春水,顺滑柔软,又有水流冲击出的刚硬冰凉的筋骨。
一肤色稍深一健康嫩白的手交叠在一处,极富视觉冲击力与性张力。
一连换了几个双手交握的姿势,最后,越睢把手穿插进陈令藻的右手,用带着赞叹的目光从各个角度欣赏两人相牵的手。
“哇,真的好合适,活该我们是好兄弟。”
陈令藻:“……快拍。”
他察觉到自己掌心生出了粘稠的汗。
“等等……”越睢另一只手摸进裤兜,翻翻,啪嗒一声响后,陈令藻中指被套进一个微凉发硬的物体之中。
那份微凉逐渐融化在越睢指尖的温度之中。
一枚银色戒指出现在陈令藻的中指。
手搭在越睢手上,陈令藻盯着那枚戒指发怔。
他的手中也被塞入硬物,硬物,抬头。
越睢朝他眨眼,手伸到陈令藻面前,“帮我带一下。”
“……”
陈令藻手中的戒指重若千斤。
“……这是?”
越睢得意:“兄弟对戒,怎么样,好看吗?”
兄、弟、对、戒。
是人话?
“你买这个?”
陈令藻艰难道。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