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眉头轻蹙,更加加快了脚步。
“嘘,霜霜,你去旁边玩。”
温馨看到周宴礼果然面色苍白的趴在床上,后背绑著纱布,隱约可以看到红色。
她震惊,周宴礼这是?
受伤了。
“宴礼——”
温馨轻轻喊著他的名字,过了一会儿,周宴礼总算醒了。
睁开眼,他看到模糊的影子。
“林殊。”
下意识的,周宴礼叫了林殊的名字。
昨天一整晚他迷迷糊糊好像看到林殊在照顾他,甚至餵他喝药。
后来,他们抱著睡了一夜。
温馨听见了。
表情明显滯了一下,但她聪明到没有追问。
周宴礼眸光微顿,盯著温馨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面前的女人不是林殊。
他不著痕跡的蹙了眉:“昨天,是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温馨看著房间里还放著的凉水盆和毛巾,不假思索道:“是。你病糊涂,都不记得了。”
刚好这时喜姐將林殊熬的粥送上楼,听见了温馨的话,情不自禁的皱眉。
温馨懟上喜姐的目光,眼神里是满满的警告。
那带著利刃般的尖锐令喜姐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她一言不发的將房间收拾了,转身下楼。
“你发烧了一晚上,嘴里一直说胡话。小心点,我扶你坐起来,吃点东西吧。”
温馨看了一眼喜姐送上楼的粥。
“我给你熬了粥,试试合不合胃口。”
周宴礼在温馨的搀扶下慢慢坐了起来。
他吃了一口温馨餵过来的粥,香甜软糯,似乎是用冰熬的。
除了口感清爽,周宴礼还觉得熟悉。
“这粥是你熬的?”
为什么跟林殊以前熬给他和周霜喝的味道一模一样。
“是啊,还放了冰,你不喜欢?”
温馨经过厨房的时候特別用心的去瞅了一眼。
周宴礼没说话,只是低头喝粥。
不一会儿就喝了个精光。
然而,胃饱了,心上却无端空空的。
趁温馨去放碗的空当,他拿起手机。
自己昨天晚上拔打了林殊数个电话,却没有一个回电。
道是温馨打了他很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