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槐安?”姜清辞微侧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人眯着眼疑惑的喊道。两道人影,一个是已经死去的黑衣人,而掐着他脖颈将尸体腾空举起的是一个长得跟枕槐安一模一样的人。两人实在太过相像,但修为却不是筑基,明显不是枕槐安本人。“双胞胎?哥哥??”能轻易就虐杀四个金丹的修为估计在金丹后期及其以上,看这浑身都写满了对蝼蚁的蔑视样,她合理猜测是元婴了。黑衣人被提出屋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同时,枕槐安他双胞胎弯下金贵的腰肢伸手在尸体的黑袍上擦了擦。姜清辞看着人把她当空气一样略过,无语的抿了下嘴,好一个剑随正主。料想也不关她的事,果然是她多余了,没看到胡沛琛和林映初都没来吗,有这么一个至亲血脉在护着他,枕槐安能出什么事。想通了的姜清辞,转身就走。正当她走了三步远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肉体倒地声,她脚步微顿,随即自顾自离开。危险的事她不干,地上四个黑衣人就是证据,谁知道她会不会被当成目击者杀了。姜清辞奋力拖着人艰难的走出火光一片的废墟。真不是她想救,主要是就这样一张脸被烧毁的话未免太可惜了点,哎也不对,她这可不是见色起意,她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顿顿吃石头都没你重——”姜清辞咬牙,面色狰狞,她不理解怎么一个人能重的跟座山一样。好不容易拉扯到一块干净的位置,她已经汗流满面,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修真界人体拉练了。低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人张开的双眸,姜清辞下意识瞪大双眼,一句脏话飙升至喉咙。不儿兄弟你醒着也不说,就这么看着我累死累活拉你!?好在人只是醒了一瞬,下一秒又没了意识,不然真的被她的口水淹死。姜清辞弓腰俯身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浑身的气质却陌生的令人冷寒,即使现在这般仍旧给人不可高攀的气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可高攀”“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伸出她的猪爪,调戏般划过人家脸庞,随后正经的点头评价,“嗯,挺滑的,是有点攀不住。”多看了几眼后,前面隐下的困意忽然袭来,她打了个哈欠,随后就近找了棵树当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不是本地人的缘故,她还保留了正常作息,一天至少八小时睡眠,否则就会在第二天生活不能自理。在这个卷成狗的世界,姜清辞无奈叹息,没办法天命难违,别人修炼她只能睡觉,好惨。第二天天大亮,姜清辞猫着腰迷蒙醒来,昨晚位置挑得不好,阳光照到她身上了。忽然想到也不知道下雨打雷怎么办,继续睡树上不得被闪电收了。“是得建个房了”她自言自语。“说什么?踏马大点声,你喉咙被屎糊住了是吧。”身侧蓦的传来声响,吓的她猛地睁开眼,下意识一拳就轰在发声处。鼻梁骨硬生生挨了一拳的胡沛琛深吸一口气,“踏马——”气堵在喉咙,嘴巴被捏成扁嘴兽,话成功堵住了。看清眼前这只河豚,姜清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大清早你吓人这习惯能不能改改。”“也就我宠你,不然你早就被打死了。”说完,她推开人就要翻下树,却在散开的树叶间看见了还躺在地上的人,眼底有些许惊讶,都一晚了还没醒呢,比她还能睡。“枕槐安这小子什么时候换睡铺了,不是没房子不睡吗?”胡沛琛将树杈拉开得更大,一束阳光打到他脸上,本就白皙的肤色透出红色。姜清辞转头看了他一眼,天气燥热,她挥了挥手散热,确实很有必要造个屋子了。“我哪知道。”姜清辞没说底下那人不是枕槐安的事,自顾跃下树干,然后拿出狼牙棒,在手上颠了颠。那次被籍修永的妖兽咬了后,回来她洗了好久才把上边的口臭除掉。抬手抡着狼牙棒横着砸向树干。“咔嚓。”树干应声开裂。还在树上的胡沛琛怪叫一声,翻飞着衣袍飞身落下。“你又要干嘛。”一天天的,姜清辞正事不干,全去搞莫名其妙的东西了,胡沛琛难得有点好奇这次她又要造出什么牛逼的东西。好在姜清辞是站在神似胡沛琛男子的这一侧,不然树倒错方向得把这张俊脸给刮花。“想知道?”姜清辞砍完一棵接着朝下一棵走去。玄清宗什么没有,就是树多,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搬上,跟我走。”胡沛琛不满的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让我干这事?”姜清辞头也不回,狼牙棒抡的虎虎生威。“不:()小师妹成修真界团宠,全宗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