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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彻底离开,阮柔方才“啪嗒”一下关上门,手中的钱袋子沉甸甸的,铜板不多,却也绝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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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没有心思查看,而是拎着钱袋子往茅厕而去,路过时并未停留,只视线略微一扫,进入茅厕。
确定无人,阮柔方才露出一丝浅笑,果然,她那日做的是对的,从阮家偷渡来的银钱,放在哪里都很危险,而放在茅厕,这里本就茅草丛生,她那日埋下装有银子的罐子,后又在上面种上野草,以野草的旺盛生命力,不过两日,就看不出丝毫痕迹。
而那群官差不过怀疑之下来看上两眼,压根不会大动干戈,加上她表现极佳,完美蒙混过关。
在茅厕多待了会儿,她再次出来,面上神情平静,隐约可见一丝小惊喜。
回到屋中,阮柔终于有空数铜板,“一二三。。。。。。八十九。”她拍拍手,重新将铜板收回,不大在意地藏在床铺枕头下,见过人的铜板,真隐藏得彻底反而不同寻常。
眼见时辰不早,阮柔决定出门去老阮家蹭饭、以及看看情况。
她到的时候,正巧碰上官差结,说是结案,其实根本没结果,草草甩下几句无用的话,就此扬长而去。
身后,阮家,阮婆子看向阮老头,满面茫然,“老头子,官爷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压根没查到人。”
“啊?”阮婆子有些反应不过来,“那银子就找不回来了?”
“娘,何止找不回来,就是请官爷的这些银子也打水漂了。”阮大伯在一旁心痛补充。
若说昨天的阮家,勉强还剩几个铜板——小偷“好心”留下的,可今天,不止所有铜板没了,还在外欠了一两多银子的债。
几乎所有阮家人的面色都黑如锅底,却不敢抱怨什么。
良久无人说话,起码三房小辈不敢,唯恐多说一句话,成为阮老头和阮婆子的怒火发泄对象。
沉默被前来的阮柔打断,“爷奶。”她小声喊道。
与此同时,听到声音的阮婆子似是终于活了过来,哀嚎一声,就要冲上来。
阮柔吓了一跳,这回可不是装的,而是切切实实被吓到了,一骨碌坐到了地上,面上满是惊恐。
阮家无人阻止,阮婆子就要再次冲上前来,阮柔躲闪不及,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即将到来的惨状。
“好了,还闹腾呢。”
阮柔悄悄睁眼,怒气冲冲的声音来自阮村长,几日下来,他可谓为了阮家的事劳心劳力,虽然没什么结果吧,可也算尽力,此时正积聚了满心的不满。
“啊,你说说你们,一大把年纪了,天天都想些什么,啊?”阮村长骂得口沫横飞,“三小子就留下秀娘一个姑娘,你们都想着做些什么,家里有银子不舍得建房,就知道抢三小子的,现在好了,银子没了,也别折腾给了。”
阮村长是真看不惯这些丧良心的事,都是阮家小辈,三小子活着的时候多好一个小伙子,可人一死,老阮家倒好,恨不得立即扑上来抽髓吸骨,死人财发得开心,如今倒好,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想起村中那些纷杂各异的留言,他继续呵斥,“你去村子里走走,看看你们老阮家都什么名声了,以后少给我折腾这些幺蛾子,要是想要三小子的田地,就给我好好把秀娘养大,你若是不愿意,那我让村子把田地收回来,保证不亏待了秀娘。”
一连串话语,将本就颓丧的阮家众人砸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