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令贾张氏大吃一惊,“他说真要断了给咱们带饭?”
秦淮茹苦笑道:“嗯,以后别盼着每天都能有好吃的了,我们还是安心吃粗粮吧。
总羡慕那些山珍海味干嘛,你看厂长也并非日日大鱼大肉吧。”
她说的一点不错,即便厂长请客也讲究轮次,不是天天尽兴。
然而厂长不请,副厂长登场;若是两者皆歇,还有主任轮流作陪。
如此算下来,在上万人用餐的大轧钢厂里,傻柱晚晚能携好饭菜归家,每次都精心挑选优质菜品。
近几日为了安抚棒梗心中的嫌隙,更甚是将特意备好的菜肴悉数捎回。
过去短短半月时间里,他们贾家饭桌比前院的林家都还丰盛。
然而贾张氏与棒梗非但未曾感恩,还认为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忽然而止竟反怨起傻柱来。
贾张氏撇嘴说道:“那个遭千刀万剐的,打完我孙子就算了,如今连饭盒都给断了,连声抱歉都没有!”
棒梗附和抱怨:“我都开始读书认字了,为何不能称呼傻柱?看刘光福、阎解旷就可以直接叫名字,为啥我就被排除在外!”
秦淮茹气急之下轻轻拍打他的胳膊。
“别瞎嚷嚷,他们再亲也只能是叔叔辈分,怎可直呼其名?这家里只有你和小当槐花没资格这般放肆。”
“为何偏我俩特殊对待?”
棒梗仍显不服气。
“谁叫人家宁愿饿着也不舍得怠慢于你呢。”
秦淮茹反驳道,旋即补充,“但眼下他确实有所不满不再供给,记住,千万别乱喊他‘傻柱’了。
要是他再带着便当归来,你就大大方方去接应,傻叔回馈你也不会恼火的。”
棒梗默默地咬了一口窝头,耷拉脑袋陷入沉思之中。
秦淮茹再度想劝说贾张氏。
贾张氏叹息一声,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数天之后。
秦淮茹又开始没话找话,问起傻柱的情况。
“傻柱,你和冉老师的进展如何了?”
傻柱犹豫片刻,答道:“嗯……叁大爷还没跟我提及呢,估计开学头一个月比较忙。
我明天再去催问他。”
秦淮茹听后,心中却涌上一股莫名的释然感。
她笑着说:“你就死心吧,人家冉老师条件多好,怎么可能看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