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林张了张嘴,看着一前一后地俩人,疑惑地摇了摇头,才收起手对那老人道,“老人家,你这呀,是平日休息不好,引起的问题……”
文楚进到后面,拍了拍脸颊,才依药房,从各个药柜里往出抓药。谢卿白走过来的时候,文楚正踮着脚,取桂枝。
谢卿白见她有点费劲,便上前揽着腰,将她拉开道,“师姐,我来吧。”
文楚被她触到腰的一瞬间,仿佛被电到似的,躲开,缩到最里面。这药柜和木台之间唯一的出口,还被谢卿白给挡住了。
文楚难得地像个鹌鹑一样,见他就躲,“你来做什麽?”
谢卿白对于她这些行为一点都不意外,他抓出药擡眼扫了扫文楚,随后又看看药单,继续找当归。
直至把药单上的药抓起了,才拍拍手,压在药台上,盯着文楚,目光幽深,“我还想问师姐,做都做了,为什麽提起裙子就翻脸开溜?”
谢卿白压着药台,眉眼间一副委屈的讨说法的模样,“为什麽?”
文楚挠了挠脖子,眼神躲闪着,看向外间,“我没有,我不是开溜……”
“那师姐是承认昨晚对我霸王硬上弓了?”谢卿白忍着嘴角的笑意,步步紧逼。
文楚此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酒后失德……今日真是爹爹说忙不过来,我才走的。”
谢卿白走近了一步,“哦……”他话语中都带着拖音,“所以师姐是天不亮就知道师父这边忙是吧?!”
文楚讷讷地感觉有点理亏。
昨晚一番孟浪过后,她半夜就因为口渴和疼痛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干了啥后,真是羞到无地自容,想起醉酒后的张狂模样,她拍了拍脑门,怎麽能在这个时候强了小白,真是年纪大了,不经惹。
于是,想也不想,拾掇起自己七零八落的衣服,就猫腰溜出了房间。好在时间尚早,没人发现。
但现在被谢卿白困在这里质问,倒真是有些享受完就溜,不负责的意思。关键她也没享受啊,到现在都还在疼。
也不知道酒后是怎麽想不开。
文楚答不上来,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怎麽会过来这边?”
“我就是来问问,师姐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谢卿白目光灼灼,文楚都不敢看他,心虚地厉害。
“哎呀,爹爹那里还在忙,你先起开。”文楚推搡着谢卿白,对方则一动不动。
他抓着她压在他胸口的手,压在一旁药台,阴阳怪气地又紧逼着,“师姐这是用完就丢,不想负责了?”
文楚脸躲来躲去,谢卿白眼神就紧追不舍,最后眼一闭心一横道,“那要怎麽样吗?不然我赔给你第一次好了。”
“哼,怎麽赔?”谢卿白被她这话惹笑了,“我现在都不是黄花闺男的身份了……”
文楚听不下去了,擡手捂住他的嘴,憋着个大红脸道,“哎,谢卿白你别太过分啊,我不也不是黄花闺女了,你也不吃亏。”
谢卿白被她捂着嘴,眼睛里带着笑意,终于不打算逗她了,抓着她的手捏了捏,才柔声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