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了,没昨天那么痛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宝贝,你是不是摔傻了,今天周末啊。”我妈哈哈哈笑了起来。
“哦哦,梦梦这周会过来吗?”
“她下午过来,听说你摔车了,她都急哭了呢。”
母亲乐呵呵说着,就走进了厨房,把锅里热的馒头饼子鸡蛋给我端了过来。
“谢谢妈,我先上个厕所。”我说着便向厕所挪去,我妈赶紧放下早餐来搀扶我。
“你方便吗?要不要我帮你?”她问。
“妈,不用,我上小的。”我拒绝了母亲的好意,如果是大便的话,还真要她帮我抬一下腿才行。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头一天我刚回家时,一只手连那牛仔裤都脱不下来。
还是她过来帮我脱的,红着脸出去后,拿了条沙滩裤,又回来帮我换上。
但是第二天上午的问题明显复杂得多,我憋了一晚上的尿,加上晨勃,很难尿出来。
身体健全时应付这种情况办法是很多的,要么动一动,先刷个牙洗个脸,要么直接撸一管。
不过当时很尴尬,我动不了,也撸不动,更没法转移注意力,我的二弟,它就像故意跟我作对一样,倔着不肯听使唤。
我在厕所呆了十几分钟没啥动静后,我妈坐不住了,她穿着拖鞋Pia,pia、pia地擦着地板就过来敲门了。
“林林,你没事吧。”她的声音略显焦急。
“妈,没啥大事,就是尿不出来。过一会儿就好了。”我确实有点着急了,膀胱撑得难受,鸡儿胀得发麻。
“啊……你开门。”她推了下门,发现反锁了。
“妈,不要……好害羞啊,我裤子都脱了。”我虽这么说着,还是一边提起了沙滩裤,一边打开了门。
“你个大男人的害羞个啥……”她话没说完,看到我下身撑起如山的帐篷,自己反而脸红起来了。
“你……你这样子怎么尿得出来?”看来我妈还是懂一点生理知识,没有对我直接无理地斥责,让我生出一丝感激。
“没办法啊,妈,平时就动一动做点别的事就消下去了,今天只能靠意志力了。”我小声嘟哝着,不敢看她。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妈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啊……妈,算了吧,这样子送我去医院,杀了我算了。”我一想到医院那么多人,我这个状态过去,跟公开露出有什么区别。
“你这样会憋出炎症的啊,那你平时除了动一动转移注意力,没有其他办法吗?”母亲问这话的时候一股红霞从他耳根晕染开去。
“有啊,就是自慰啊。软了,自然也就尿出来了。但今天不行啊……”话说到这份上,我便也不加掩饰。
我母亲闻言便转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看来还是得靠多念几遍心经了。
但不一会儿那拖鞋声音又由远而近,她再次进来时右手戴了个一次性手套。
“林林,我来帮你!”她眼神中一丝绝决,仿佛不容否定。
我当时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妈,你干啥啦,我们是母子欸,酱紫很奇怪的啦。”,戏精上身也学起了台湾腔。
“行了,林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她也被我搞怪的语气逗笑了,看了我一眼,表情又变得温柔,“林林,妈妈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妈,我也爱你,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你还是让我自己静一静,慢慢会软下去的。”听着她诚恳的语调我又有点愧疚起来。
“林林,妈不委屈,来,扶着我,坐马桶上。”
气氛至此,已经无需多言,我们母子确实需要一个契机,这可是差点拿我老命换来的,我又岂能违背冥冥之中的天意呢。
我之前说过我们让我们母子关系质变有两件大事,其实这次的突发事件只能算这个多事之秋的0。5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