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吴津河见着她,登时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来,「叶侍读,怎么来得如此晚啊?」
叶帘堂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来的手,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先生昨日说的宝贝呢?」
只见吴津河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来个小盒子,朝她招了招手,道:「凑近些。」
那雕花小盒一转,露出里面些许的白。
叶帘堂看不清,便再凑近了看,原来是盒香膏。
「瞧着也没什么稀奇。」她嘟囔道。
吴津河闻言,眯一双眼,目光在从的侧脸滴溜溜绕了一圈,转向她雪白的颈脖,不由心神荡漾。
「这香膏妙就妙在气味。」吴津河眼睛粘在她身上,将香膏往她鼻尖凑,「你来闻闻。」
叶帘堂不欲同他亲近,便伸手想自己拿过来闻。不料那吴津河蓦然捉住她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摩挲,轻声道:「何必那么麻烦,叶侍读,你便就着我的手闻吧?」
叶帘堂一怔,警觉地将手往后抽,谁知手收得急了,重心有些不稳,向后倒去。
吴津河急忙扑过来拉她,手掌顺势借着劲托住了她的腰身。
这下还得了,斯人在怀,这是多好的机会,心底压抑的欲望霎时燎便全身,长臂一伸直接将人锢在怀中,口中胡乱道:「……悬意,你叫我抱一下,就一下……」
叶帘堂恶心的冷汗乍出,狠狠挣扎,用力往他脚上踩,怒喝:「你疯了吗!滚!」
吴津河这下哪里还管得了那些,一双鼻子凑到她颈下猛吸,「心肝儿,可别叫我滚……别生气……」
叶帘堂曲起肘尖狠狠撞向他肋骨。
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她趁机从中拖出身来,借着惯性退到假山边上。
吴津河捂着肋下,骂道:「贱人!爷宠着你,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看爷怎么教训你!」
语罢,竟又朝着她的方向扑来。
叶帘堂身后抵着假山,手边摸到块硬邦邦的物件,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把抄了起来,往扑来那人的头上招呼了过去。
石头砸到头颅发出一声闷响,吴津河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直栽倒在她脚边。
饶是叶帘堂平时转的飞快地脑子,此刻也有点卡顿住了。一时间不知是该上前看一下吴津河的情况,还是趁着现在赶紧跑。
他此刻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不会是……死了吧?
叶帘堂摸着假山凸出来的石块,问道:「喂,你,你没事吧?」
地下的人没有声息。
她将石头握在手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心想:「若是他还有气,我便不管这事了,径直跑走了事。若是死了……」
叶帘堂走到吴津河身边,先拿脚尖踹了踹他,见还是没动静,便弯下腰去看他。
见吴津河一脸血地趴倒在地,她也有些慌,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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