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许卓在背后叫住了她。
他说:“…你不必走。单湛喜欢热闹,他怕孤单。我也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你若得闲,就去替我陪他说说话吧。”
梁曼应了。
但是她怕碰上许卓,所以就换了个时间段去看单湛。
她发现晚上许卓不会出门。从此以后,她就专门在晚上去看单湛,这样就可以和他尽情聊会天。
每天晚上,她等许卓屋子里的灯灭了,就蹑手蹑脚爬起来悄悄掩门而去。
还好他向来歇下得早。因此等梁曼挨个将单湛单沄的墓碑擦一遍,再跟兄妹两个聊完天后,时间也不算很晚。
等她回来了,见许卓的屋子还是黑的,她就放心回屋休息了。
这样做可以大大减少两人碰面的几率。只要看不到他,就也大大减少了梁曼的负罪感。
而当初那股寻死的冲动过去后,梁曼再也鼓不起勇气去想这种事了。她只能做个鸵鸟,自欺欺人厚着脸皮当自己没说过那些话。
两人就这样,不温不火的在一起住着。
时间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冬去春来,山上的雪全化干净了。花依次的开,天气也渐渐变热。
夏天到了。
最近,梁曼身体出现了异样。
也许是温度升高的缘故,睡到半夜,她总是会被莫名的渴醒。
连灌几大壶茶下去她满头大汗,心跳快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深处像是涌出一股怎样也无法平息下去的热潮,让她燥热难耐,却又难受的不知该怎样才好。
梁曼热得没有办法,只好悄悄去院子打水从头顶浇下去。
冷水这么一淋,确实会好受一些。至少她能勉强睡上个安稳觉了。
可是很快,她身上的异样越来越严重,甚至逐渐影响到白天的生活。
打扫屋子的时候,她有些心神不宁。
许卓在小院里锄草。山里雨水多,地上什么东西都长得飞快。前几日才清理了一遍,很快砖缝间就又冒出了一茬新的草。
今天太阳很大,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打湿了。
梁曼在屋子里看他。她看他随意抹去额上的汗,扯开了衣领支着墙喘气。
汗珠沿脖颈滑落,淌进领口里。
而衣服下,若隐若现的是他坚实的胸肌。
梁曼感觉自己更渴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回忆起了他的裸。体。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下午,她要打水洗衣服。可等拿起许卓的衣服却犹豫起来。
这上面有他的味道…
拿起他的衣服,她就回忆起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
不仅如此,她还想起了那天山洞里,许卓对她做的出格的事。想着想着,胸口砰砰狂跳…
到了晚上。梁曼从梦中惊醒,醒来时亵裤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