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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灵觉得这个梦荒诞离奇。
梦里萧铎纡尊降贵地对她做那等荒谬之事。
他一直问她那件衣袍是她亲手所制?
她说了实话。
清晨她清醒过来,瞧见头顶的幔帐,这里是养心殿?自己昨夜似乎喝醉了,身上有欢、爱过的痕迹。
萧铎昨夜做了什么?
她坐起身靠在床栏上,听见屏风后头的动静,萧铎修长的身影从后头步了出来,他身披暗金色常袍,墨发剑眉,驻足床沿,“爱妃醒了。”
郁灵恍惚了一瞬,萧铎方才看她的眼神
应该是她的错觉。
“臣妾昨夜醉了。”她道。
“是啊,醉得不轻。”萧铎语气温和。
“臣妾有没有”她留了个心眼,“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爱妃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狗男人竟然学会反问了!
“臣妾不记得了,就怕说了什么胡话惹怒陛下。”
“那爱妃也不记得,昨夜如何与朕亲热的么?”
啊?郁灵腾得一下脸红了,他、他、他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朕帮你回忆?正好朕今日无朝会。”说这话的同时掌心轻轻触她及腰的发丝。
郁灵觉得萧铎是不是在故意蛊惑她?他的暗金色长袍衬得他整个人冷峻而华美。
“怎么回忆?”
萧铎眉目清冷,翻起袖口,褪下了手上宽厚的银镶玛瑙戒,他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的手真好看,郁灵不禁感叹。
诶?
萧铎按到少女洁白的膝上。
郁灵美目微睁,想推开他,男人宽绰的身躯却已经朝着她靠近。
“爱妃昨夜说”
这感觉很怪异,郁灵恍惚间记得、她的注意力很难从他的唇角移开,昨日明明、
难道是她记错了?萧铎怎么可能做那等卑微而肮脏的事。他向来有洁净的癖好。
“臣妾昨夜说了什么?”她微微蹙眉。
“你自己说了什么记不起来么?”
萧铎沉声问她。
这声音叫郁灵心头一颤,明明如此亲密,他好似置身事外,用冷漠的眼神打量着她。
萧铎从来不这般。
浪涛渐息。
郁灵一双手紧紧攥着男人健硕的手臂,好似溺水之人揪住唯一的浮木。
萧铎衣袍未乱,而她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