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重新播放起《猫和老鼠》,静谧下,苏樱拾起一本杂志靠在床头翻阅,面容平静,看得很认真。
嫂子严防死守,整个下午伊幸都没能近身,伸出去的小手不知被打落了多少次。他贼心不死,丝毫不看嫂子的脸色,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苏樱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抱着沁沁嬉闹,仓鼠般在嫂子身上蹭来蹭去的稚嫩少年闻言微微红脸,顾左右而言他:“姐身上的香味真好闻,是体香吗?”
平时伊幸都是很规矩地叫她“姐”,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叫她“嫂子”。
苏樱实在被他弄得没法子,再被他蹭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由呛声道:“沐浴露的气味!喜欢的话去浴室拧着玩去!”
少年脸嫩,但食髓知味的诱惑让他敢于豁出去脸皮,只为再尝一次嫂子的“含苞春芽”。
沁沁在他腿上爬来爬去,他的手也在她麻麻身上爬来爬去。
“我洗澡的时候闻过,没姐身上的香。”
伊幸神色笃定,脑袋伸到嫂子脖颈间嗅个不停,狗儿似的。
“真是烦死了!”
杂志是看不下去了,少妇的脸上爬满嗔怒羞红,落在男孩眼里却更加诱人了。
“好姐姐~好嫂子~就再来一次嘛,就一次。”
小奶狗在少妇人妻的肩颈处拱来拱去,幼嫩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嫂子的敏感点。
苏樱受不了他的痴缠,用力在男孩可爱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就一次!”
“谢谢嫂子,嫂子万岁!”
男孩欢欣鼓舞、如获至宝,苏樱在其感染下也不觉露出笑容,心头的烦闷也一散而空,但她立刻想起眼前是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便“刷”地一下板起了脸:“晚上再说。”
苏樱终归本性保守,早前的白日宣淫不过是意外。
伊幸被她浇了盆冷水,倒不在乎,嫂子只要松了口,后面怎么办还不是他说了算?
男孩捡起被苏樱生气时扔在一边的时装杂志,献宝似地双手呈上:“姐,你看书,我保证不再打扰。”
苏樱被少年惫懒的性子搅得没脾气,伸手接过,媚了一眼,不再理他。
……
夜间九点,苏樱鬼鬼祟祟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做贼心虚的诡秘行径要是被某些热心人士看到指不定得报警。
“嘭”
由于关门的声音过大,心悬在半空的苏樱吓了一跳。
“姐,你回来了?”
伊幸循声而来。
苏樱想起适才的遭遇,再看到男孩悠闲自在的模样就来气。
她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当她说出那句:“给我拿最大号”的时候,店员那怪异的目光。
现今想来她就羞愤欲绝。
好在是她小心谨慎地穿戴打扮了一番,甚至机警地戴上了口罩,应该不会被熟人认出。
“都怪你这小混蛋!”
苏樱余怒未消,言辞便恶声恶气。
男孩闻之不免委屈,他撅了撅嘴,不依道:“我本来就不想戴!”
这话一出,苏樱更是气得头昏脑胀,“你想不戴就不戴,当嫂子什么人?中午弄进去那么多,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要是我怀上了,你就等着当爸爸吧!”
被嫂子一顿输出,想到这个年纪就要当父亲,伊幸不禁头皮发麻,但吵嘴他向来不认输,反正这事又没发生,他口嗨几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