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桌子上摆满了菜,江流与刘芳聊起各自的经历。
江流自然编了个谎言敷衍过去,刘芳则长长叹了口气,“我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黄癞子那厮进来越发过分,仗着自己突破到练气六层,三番两次来恶心我。”
刘芳不提江流都快忘了这个人,自己以前没少被这人占便宜,当即拍着胸脯道:“芳姐放心,我看见这厮一定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哈哈,那我提前谢谢你了。”
刘芳抬起酒一口饮下,不管江流能否办到,有这份心她就十分高兴了。两人喝到半夜,江流告辞离去。
凉风吹拂着脸庞,江流酒意也随之飞走,头脑清晰许多,看了眼四周,见远处有个破庙,决定在那里过夜。
野外生活习惯了,他对睡的地方没什么要求,能挡雨就行。
身影在黑夜里一阵闪烁,片刻间江流就来到破庙近前,以他现在的速度就是练气八层也难以跟上,这就是肉身强大的好处。
临近破庙,江流见里面闪烁着火光,警惕心顿起,当即放满脚步无声靠近。
庙里是三个男人,一个头生癞子,一个矮小驼背,一个骨瘦如柴,凭着火光江流认出头生癞子的人就是黄癞子。
他本想直接冲进去将三人打个屁滚尿流,反正三人在他眼里如同鸡狗,凭他现在的实力,普通练气八层都难以对他造成威胁,若是用出血炼灵力,就是练气九层大圆满都能一战。
听见三人在谋划什么,江流忍住心中冲动,他想听听三人在谋划些什么。“猴老四,你那药真的管用吗?”
黄癞子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下旁边的矮小男人。
“放心吧黄哥,这药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别说练气六层,就是练气九层的贞洁烈妇吃了此药都会变成荡妇母狗,而且还能保留清醒意识。”
唤作猴老四的矮个子咧嘴淫笑道,对自己的药十分有信心。
旁边的干瘦男人跟着露出淫笑,道:“黄哥,我哥两可是下了血本,那娘们得让我们先来。”
黄癞皮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这两人仅仅练气五层,居然想在他前头,可没他两的药他还真办不成事,转念间只能忍下这口气。
“这是自然,到时候将那女人调教成母狗,咱哥三日日快活,玩够了再把她卖了。”“哈哈哈,黄哥高见。”
破庙里响起三人畅快的笑声。
江流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三人要对个女人下手,决定暗中监视三人,他倒要看看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日,黄癞皮与另外两人分开,江流犹豫了下,跟在黄癞皮身后,陪着他逛了圈坊市,发现他只是买了块阵盘,并没什么异常之处。
一直跟到了晚上,黄癞皮与矮瘦哥俩在一株大树下碰头。
只见矮小男人一脸兴奋,叫道:“成了,我略施小计让个村姑给那女人送桂花糕,桂花糕里放了药,我亲眼看见那女人把药吃下去了,估计现在正在床上发浪呢。”
“快走快走,我下面憋得慌。”
干瘦男人搓了搓胩裆,一脸急不可耐。
江流跟在三人后面,脸上渐渐露出惊讶疑惑的神色,三人的方向赫然是刘芳所在的村子,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刘芳!
为了避免误会,江流只能等三人在刘芳面前露出真目面才能动手,不然他直接过去真是黄泥巴掉裤裆。
不多时三人来到刘芳的家,丈许高的围墙直接一跃而过,屋子里照明石将房间照得通亮。
刘芳双眼紧闭盘坐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低沉压抑的呻吟声,额头上布满汗珠,她在竭力运功压制体内的淫毒。
“哈哈哈,臭娘们你可算中招了。”
黄癞子在院子里布好阵盘,防止屋子的动静传到外面,随后一脚踢开门,双眼放光看着床上的娇娃,刘芳现在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任他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