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
“这件事,的确是你助力良多,我还未向你道谢。”
姜绾歌说完,朝着盛辞行了个礼。
“多谢小叔。”
啧,小叔。。。。。。这称呼真别扭。
盛辞掏掏耳朵。
“一句谢谢怕是不够,嫂嫂还欠我个东西呢。”
“什么东西?”
“今儿砸在你伯父嘴上的那块玉牌,唉,真是可惜了。”
姜绾歌凝神,回忆起今日在姜家发生的事。
那块玉牌玉质通透,雕琢精细,瞧着确实是上等好物,再加上光滑细腻,应该是盛辞把玩了许久的。
她应下,“改日我替你寻个更好的。”
话落,姜绾歌行了个礼留下金疮药便离开了。
盯着姜绾歌的背影,盛辞只觉得原本火辣辣疼的后背凉悠悠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勾起唇角,等长风回来吩咐他:“明日盯着大少奶奶那边。”
“好的二公子。”
翌日。
柳氏房里的翠喜来请了两次都吃了闭门羹,这会儿站在院子里没忍住开口:
“大少奶奶您快些的吧!夫人还等着您一起去祠堂给大公子上香呢。”
姜绾歌依旧当做没听见,漫不经心吃起早饭。
翠喜没了耐心,提起嗓子继续喊:
“大少奶奶连晨昏定省的规矩都要奴婢教么?我们夫人可是寅时三刻就起来抄往生经了——”
她故意拔高嗓门朝外头洒扫的婆子们笑,“到底是官宦人家的主母,不像那些个商户女,日上三竿还抱着算盘珠子睡呢!”
话音未落,春意端着铜盆出来,一瓢热水泼在翠喜石榴裙上。
那婢子跳着脚要骂,却见姜绾歌漫不经心的走出来,冲她轻笑。
“翠喜姑娘这通身的气派,不知道的还当是盛夫人屋里的掌事姑姑呢。”
她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珍珠坠子,笑容里稍带冷意:“可惜啊,雀儿插了雉鸡翎,也学不会凤凰鸣。”
外头传来嗤笑声,原是几个粗使丫鬟憋红了脸。
翠喜涨紫了面皮,憋了好半天说不出话。
春意插着腰没好气道:“你一个婢子,也敢这么跟大少奶奶说话,就不怕家法伺候,把你的嘴打烂了!”
翠喜自知这是在大少奶奶的房里,她占不到便宜。
索性忍了回去,一会儿回到夫人那里好好告上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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