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不置可否,反问他:“你说呢?”
花咏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因生气而紧抿的平直唇角:“盛先生为我吃醋,我真高兴。”
“你真变态。”盛少游由衷地骂他:“你刚刚冲着李柏桥笑什么?”
“啊?”那小变态侧过头,白净的脸漂亮得像幻觉:“他叫我嫂子耶。我真高兴。”
“你爱听别人叫你嫂子?”盛少游对他的奇特“爱好”嗤之以鼻:“你可真变态。”
客观地说,不论从智力还是体力上看,enigma的确都强到“变态”。
一个小时后,盛少游开始后悔答应参加李柏桥那该死的、没营养的聚会。
被人喊了一晚上的“小嫂子”,花咏的“后遗症”十分严重。直到凌晨,“备受鼓舞”的enigma还趴在他身上不肯善罢甘休。
花咏细白莹润的手指牢牢钳着他的下巴,用温软的舌尖,湿漉漉地舔他的喉结,问他:“盛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真给我个名分?”
大汗淋漓的盛少游意乱情迷,根本无法作答。
花咏惩罚性地停下动作,俯身来含他的嘴唇,柔声地继续哄:“什么时候娶我回去做盛太太?”
这位盛太太,位高权重,手段太野,心思太深。怎么看都是盛少游过去不可能会喜欢的类型。
无奈,盛少游着了他的道,早上了瘾,离了他不行。
s级alpha脸上一片酡红,嘴上却还是嘴硬,喘息地说:“滚下去。”
enigma抱着他不肯松手,却一直保持着警惕,弓着身体,小心地不压他到的腹部。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睡下。
盛少游之前的住处还在重建,但盛少游没有常年住酒店的习惯,花咏便跟着他一起搬回了最初他借住过的,那套离盛放集团实验室很近的公寓。
这个时候,盛少游和宝宝的情况都已经非常稳定,但花咏仍旧不放心,还是雇了私人医生每天都来家里报道。
龙佐笑他说他小题大做,沈文琅也跟风嘲讽盛少游“母凭子贵”。
花咏听了很不高兴,丝毫不见在盛少游面前特有的春风和煦,他冷着脸对沈文琅说:“能母凭子贵倒也是种不可多得的运气。万一碰上个死鸭子嘴硬的弱智,谈个恋爱连正常生活都保障不了,得连夜坐火箭逃跑,那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最近心情极差的沈文琅懒得理他,骂了句“疯子”,把电话一挂,继续埋头工作去了。
第二天白天,医生正常来检查,他到时,盛少游还在睡。
花咏没让医生进房间,两人在客厅简短地交谈了几句。
花咏脖子上有两个鲜红的印子,那是昨天盛少游被他惹烦了,恼羞成怒之下,随口“赏”他的。
早上照镜子时看到,花咏大为惊喜,特地折回卧室,换了件低领的衣服,恨不得昭告天下。
这个月份适当的同房对孩子和大人都有好处。
但医生见了那鲜妍的痕迹,又见一向很少赖床的alpha十点了还在睡,还是委婉地提醒雇主:“有些事过犹不及,您该节制时也得节制。”
忠言逆耳。
但英明的雇主并没有生气。
盛少游不在场时,花咏极少笑,这天倒是破天荒地勾了勾唇角:“你说的对,不过他想要,我舍不得不给。”
医生忙不迭地点头,不敢再多提。这些话,他不敢多听,听多了犯上。放在古代,都够格杀头了。
送走医生,花咏又接到了陈品明的电话。
陈品明越过盛少游给他打电话,这十分罕见。
花咏猜想,大概是盛放想要单独见他。
他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