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遇上易感期还伴有寻偶症,怕伤害你所以才找了个借口离开。”
“寻偶症?”
“嗯。”花咏说,“见到你就会控制不住想要抱你,见不到你就会发疯。因为太喜欢你了。”
“我不觉得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你有。”花咏说,“盛先生是我的罂粟花,是我的猫薄荷,你让人上瘾。”
“这种甜言蜜语,早八百年前就过期了!现在的中学生谈恋爱都不说这种老掉牙的情话了。”盛少游脸上热气蒸腾,却做出油盐不进样子,嗤笑道:“花先生追人,手段龌龊,谎话很多,情话却说得实在不怎么样。”
“嗯,那我改。”花咏从善如流,温软的手掌覆上盛少游的后颈腺体,半强迫地把他的脸按向自己,态度强硬,声音却依旧软糯:“盛先生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不会的,我可以学。只要盛先生让我留在你身边。”
“留在我身边?”盛少游试着往后退,可按着后颈的削薄手掌像焊在他脖子上的一块软铁,焊得死死的,叫他一动也动不了。
盛少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难不成,花先生纡尊降贵上瘾,想来做我的秘书?”
花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竟然点了点头:“盛先生愿意,那再好不过。”
“你要抢陈品明的饭碗?”盛少游拽下他的手掌,皱眉恐吓道:“做我的秘书和做x控股的主子可不同,得听我的话,我要你滚去东边你就不能滚去西边。”
花咏又笑了,“我很擅长听盛先生的话,会一直在盛先生的身边,保护盛先生。”
“我用得着你保护?”
顾忌到顶级alpha的自尊心,花咏言不由衷,立马改口:“用不着。是我太弱了,需要盛先生保护。”
这还差不多。
盛少游勉强接受了这番说辞。“花秘书”毛遂自荐成功,通过热情的自我推销,在盛放生物二次上了岗。
。。。。。。
盛少清最近非常倒霉,花了大价钱托人办事,却办得一团糟。联系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那伙人却也总联系不上。
整个圈子里都在传,前不久,盛放生物的董事长盛少游遭遇了一场绑架。但好在有惊无险,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为此,盛少清更是烦躁。
他花了这么多钱,找了最靠谱的渠道,雇了最具经验的“alpha猎人”。盛少游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他火急火燎到处联系人,可那两个收了他钱的劣质alpha却好像人间蒸发了。
心情郁闷的盛少清到澳特区的赌场贵宾厅玩了几天,结果手气贼差,一口气输了八位数。
这天晚上,他心情不佳,窝在酒店房间里点酒水外送,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大了。
陪床的omega见他消沉不开心。变着花样地哄他。
漂亮的omega软着身子要亲亲抱抱,却被金主心烦意乱地拨开。
“滚一边去,老子没心情。”
那omega不明所以,仍勉力笑着开解他:“不过输了一点钱,对盛少来说是冰山一角,一点皮毛而已。您不要不开心嘛。”
“老子是为了那点小钱生气的人吗?”盛少清打着酒嗝,他从没靠自己独立赚过一毛钱,却不觉得被他一晚输掉的上千万是个大数目。
omega笑着奉承他:“那是,盛少大方多金是有目共睹的事啊,那您说说看嘛,到底是为什么发愁,看看我能不能帮您出出主意。”
盛少清又灌了自己一口酒,剐了眼前的omega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还不是我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哥哥!一天到晚,总是碍我的眼!不过,就连我都拿他没办法,你一个小浪蹄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omega见他愿意说,一下来了劲,缠着他追问细节。
盛少游喝得飘飘然,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都跟人说了。
那个omega在风月场浸淫多年,最懂拿捏人心。听他细细地说,脑子转得飞快。最终得出结论,“您那个哥哥啊,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真要收拾他,不能硬碰硬,得用软绳子捆。。。。。。”
。。。。。。
盛少游最近的确是被软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每天一大早,刚睁眼,枕边人就会掐着点送上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