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蜡烛靠近,下意识闭眼,双手用力掰开骚屄,等待暴风雨般的折磨。
滚烫蜡油如瀑布倾泻我掰开的骚屄,溅到我手上,带来撕裂灼痛。
『啊,唔唔!』我凄厉惨叫,老郑一手捂我嘴,声音变闷哼,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
这是我今晚第三次被弄哭,但对老郑,我的哭泣只是催化剂,激发他更深的支配欲。
我硬得生疼说:“贱货,滴成这样还爽?”小美媚笑,手模我鸡巴:“老公,插进来吧。”小美跟我都侧着,我拉高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
小美继续说。
我手因痛松开阴唇,老郑不满,『啪』一耳光甩我脸上,响声回荡。『掰好!』我立刻重新掰开骚屄,泪水与呻吟交织,忍痛让大姐头继续滴蜡。数分钟后,蜡烛燃尽,我骚屄红肿浮肿,仍保持一字马,像忘了合拢。老郑俯身,低问:『爽吗?』我颤抖答:『爽……』声音微弱却坚定。他转头对朋友炫耀:『怎么样,这女人玩着爽吧,这才叫玩女人!』我的尊严早被碾碎,但在羞辱中找到异样满足。”
『累了?那我帮你找找感觉。』老郑拿起我的软鞭,对我红肿骚屄狠狠抽下。
『啊,啊啊啊!』我再次惨叫,眼泪夺眶。
我主动抱住双腿,分得更开,让他鞭打顺畅。
他只抽一下,递给其他男人:『都试试。』三个男人轮流抽我骚屄、腹部、奶子,鞭子呼啸,留条条红痕。
音乐、鞭打声与我的抽泣呻吟交织,包房气氛近疯狂。
然后他又拿出我带的两个假阳具,递给大姐头:『来,玩这个。』大姐头以为用在她身上,摆手:『我不行,太大了!』老郑冷笑:『不是给你,是让你插她。』大姐头兴奋接过,先将模拟狗阳具缓插我骚屄,粗大尺寸撑得满满。
我有些麻木,仅发轻微呻吟,快感多从心理臣服。
大姐头见我反应不强,猛烈抽插,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瞬间高潮,淫水喷涌,身子剧烈抽搐。
她闪得快,没被喷到,脸色一沉,不满我『失控』。
她又拿黑色巨型阳具,试插我后庭。
没润滑,后庭干涩,带来撕裂痛楚,但骚屄淫水提供滑润,几次试探后,阳具齐根没入。
她双手并用,前后抽插,水声『噗噗』响不停。
老郑站我面前,把肉棒送我嘴里。
我仰躺无法动,只能任他捏我奶子,狠狠抽插喉咙。
奶子在他手里变形,喉咙被顶得鼓起,发阵阵呜咽。
他毫无怜惜,像操毫无生命的工具。
我却甘之如饴,在我心里,主人就是主人,奴就是奴,这极致臣服让我满足无比。
另一边,两个男人看这香艳场景,按捺不住。
一个走到大姐头身边,把肉棒送她嘴里;另一个从后扶她腰,插她骚屄。
大姐头被前后夹击,勉强应付,停下手上抽插,专心伺候两个男人。
她的呻吟远不如我狂野,身份差异显露无遗。
老郑抓我奶子,猛插我嘴,几分钟让我吐两次,干呕无数次。
最终,他低吼,浓稠精液射我喉咙,我颤抖吞下每滴,嘴唇抖动。
对面传来清脆耳光,一男人试对大姐头深喉猛插,被她拒绝,气得甩她耳光。
她委屈说:『我是人,你这样操谁受得了?你以为我是她?』她指我,怨气撒我身上。
男人掏一千块甩她:『不行就滚!』大姐头收钱,穿衣离开,留男人尴尬站着。
包房只剩我一个女人,但没影响老郑兴致。
他笑对那男人:『来,换这个,不管你想怎么操还是打耳光都可以。』他看我,等待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