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抱牛仔外套,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低声问:“阿杰……那现在呢?你要带我去哪?”
他没立刻回答,车子拐进一条昏暗的巷子,停在一栋破旧公寓楼前。
巷子里弥漫着垃圾和烟草的味道,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阿杰熄了引擎,转头看我,眼神像饿狼般闪着光:“去哪?当然是带你回我的地盘!大哥说了,你这棵摇钱树不能浪费,观众爱看你那骚样,咱们得再拍点新片子,让你更红!”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坏笑道:“别一脸苦样,宝贝,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粉丝说了,你被操得越惨越不甘心,浪叫起来越真,点击率越高!”
我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和恐惧交织,却又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阿杰的话像毒药,刺痛我却让我无法反驳。
我咬着唇,低声道:“阿杰……我不想再拍了……我怕……”话没说完,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力道不重却响亮,脸颊瞬间烧起来。
他冷笑:“怕?你有资格说怕?当初在KTV被老郑他们轮,你不也叫得跟母狗一样爽?别装清纯了,你这骚屄生来就是给人操的!”
我被骂得头晕,脸颊火辣辣的,却不敢还嘴。
阿杰拉开车门,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下车,牛仔外套滑落,露出我赤裸的胴体,乳环在路灯下闪着冷光,骚屄暴露在凉风中,淫水干涸的痕迹还黏在大腿上。
他推着我走进公寓,楼道昏暗,墙上满是涂鸦,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烟味。
上了三楼,他踢开一扇破门,里面是个简陋的房间,沙发上散落着啤酒罐和烟蒂,墙角堆着几个摄影灯和几台的摄影机。
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满身刺青的光头,肌肉鼓胀,穿着紧身背心,另一个是瘦高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却眼神猥琐。
光头一见我,吹了声口哨:“操,阿杰,这就是那个『华人第一淫女』?果然骚,奶子上的环都亮瞎我眼了!”瘦高个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我,舔了舔嘴唇:“这骚屄看起来真嫩,片子里被操得浪叫那样,果然名不虚传。”
我心里一阵刺痛,低头不敢看他们,双手紧抱胸前,试图遮住乳房。
阿杰一把扯开我的手,推我到沙发上,冷声道:“遮什么?你这身子早被几万人看光了!今晚给兄弟们表演个现场版,别让我失望!”他从墙角拖出一箱道具,里面全是SM用的东西:皮鞭、手铐、假阳具、电击棒,还有几瓶润滑液和一堆避孕套。
光头拿起一根黑色双头龙,嘿嘿笑道:“这玩意儿我喜欢,今晚得试试她能吞多深!”
我坐在沙发上,双腿不自觉夹紧,骚屄却不受控制地湿润,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滴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阿杰点了根烟,吐出一圈烟雾,坏笑道:“宝贝,别紧张,你不是最喜欢被玩吗?今晚人少,就三个,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他转头对光头和瘦高个说:“兄弟们,随便玩,别弄坏就行,这妞可是摇钱树!”
光头二话不说,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到地上,命令我跪好。
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青筋暴凸的肉棒,硬得像烧红的铁棒,对准我的嘴猛地插进去。
我喉咙被顶得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我试图用舌头裹住他,灵活地舔弄,却被他抓着头发猛插,顶得我几乎窒息。
瘦高个站在一旁,掏出手机开始录像,镜头对准我的脸和被操得鼓胀的喉咙,坏笑道:“这骚货的嘴真会吸,拍下来肯定点击量爆棚!”
阿杰靠在沙发上,抽着烟,冷眼看着这一切,偶尔指挥:“把她奶子上的环拽一拽,观众爱看这个!”光头听了,伸手抓住我的乳环,用力一扯,乳头被拉得变形,疼得我尖叫一声,喉咙却被他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闷哼。
快感与痛楚交织,我的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喷出一小股,滴在地板上,散发浓烈的腥甜。
瘦高个把镜头转向我的下体,兴奋道:“操,这贱货被虐还喷水,果然天生性奴!”
光头猛插几十下,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进我喉咙,热流呛得我咳嗽,却不敢吐出,硬生生吞下。
他拔出肉棒,拍拍我的脸,笑骂:“不错,嘴上功夫可以,下面试试!”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分开我的大腿,肉棒对准我湿漉漉的骚屄,猛地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