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被金属手铐铐在背后,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干,羞耻与快感交织,意识开始模糊。
另一个染黄毛的混混从后面走来,坏笑道:“这屁眼不能浪费!”他拔下我的肛塞,后庭微微张开,红肿的肠道暴露。
他涂满润滑液,肉棒猛地插进我的后庭,痛楚像刀割,我浪叫:“啊啊……太深了……操死我吧!”他抓住我的臀部,与抱着我的男人形成夹击之势,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猛烈抽插,咕滋声与我的尖叫交织,腥甜与酒气弥漫。
我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颤抖,眼中闪着空虚与迷醉。
第三个男人拿出一条口塞,强行塞进我的嘴,皮革的味道呛得我几乎窒息。
口塞上的金属环勒紧嘴角,唾液不受控制地淌下。
他抓住我的头发,肉棒顶进喉咙,粗暴地抽插,呛得我干呕,泪水混着唾液流满脸颊。
他骂道:“贱货,舔干净!”我卖力吞吐,腥臭的包皮垢刺激我的味蕾,羞耻让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喷出,滴在地毯上。
三洞同时被占据,咕滋声、铃铛声与我的低吟交织,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整个晚上,我身上的三个洞没有一刻闲着,每次至少四个人围在我身边,其他人休息聊天,这组完了,下一组人上。
我的意识几乎崩溃,痛楚与快感交织,乳环铃铛乱颤,叮铃声像屈辱的乐章。
另一个混混拿出一条皮鞭,抽在我的背上,鞭痕交错,痛得我低吟,却因口塞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他们轮流交换位置,肉棒与道具在我的三洞间进出,咕滋声不绝于耳。
我被操得瘫软,却仍被抱在空中,无法挣脱。
轮奸持续数小时,地毯上满是汗水与淫水,腥甜的气息混杂着烟酒与润滑液的味道。
我被操得瘫在桌上,声嘶力竭,喉咙干涩,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乳环铃铛沾满汗水,叮铃作响,骚屄与后庭肿胀得无法闭合。
他们终于玩腻,解开我的手铐,把我扔在地上。
我低声说:“谢谢主人……母狗尽力了……”
次日清晨,混混们终于散去,房间里只剩一片狼藉。
地毯上满是烟灰与干涸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
我醒来时,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骚屄与后庭肿胀得无法闭合,每动一下都像被刀割,喉咙刺痛得像被火烧,脸上与头发沾满干涸的精液,腥臭的气息让我几乎窒息。
我瞥见老郑坐在一旁的破旧沙发上,叼着烟,眼神冷漠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主人……”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
他问:“感觉咋样?”我虚弱地回答:“母狗……快被操死了……”他冷笑,吐出一口烟圈:“老子安排他们玩你,怪老子?”我摇头,几乎是本能地说:“母狗不怪主人……主人要母狗做的,母狗都尽力……”我的心早已被他的威严与羞辱彻底奴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他命令道:“数数,用了多少套子!”我挣扎着爬下床,膝盖的疼痛让我咬紧牙关。
我捡起垃圾桶里散落的套子,一个个摆在地上,数道:“一共……35个……”数到最后,我的手都在颤抖,羞耻与疲惫让我几乎崩溃。
老郑冷笑:“跟老子走,还是回家?”我毫不犹豫地说:“母狗是主人的……跟主人走……”他骂道:“真贱!”他的话像刀子刺进我的心,却又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无法逃脱这无尽的堕落深渊。
小美对我说:“老公你看我贱不贱,你老婆就爱给别人玩,老郑主人派这么多人测试你老婆的能耐,都被老婆轻松解决了。”
我咬牙低吼:“贱货,你讲这些就是想让老子狠狠干你,对吧?”
小美抬起头,眼中闪着迷醉与顺从,低声说:“是,主人……母狗想让您爽……”她的话像一剂春药,让我的鸡巴更硬了。
我起身,拉开我们床底的道具柜,翻出一堆SM玩意,我挑出两根特别粗大的假阳具,每根都有20厘米长,表面布满凸起的纹路,又选了个个带16厘米假阳具的口塞,加上一条黑色的皮革带子散发着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