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逍带着她时轻时重地自慰外阴,常常若有若无地往穴口里伸半个指头又马上逃出来。
这使得盛麓的心跳加快,呼吸节奏也乱得不像话,眼前几乎闪过黑白缭乱的光斑,大脑快要贫血了。
“呼……呃……”少女的声音终于从她紧咬的口中跃出,已然昭示她做好了堕落的准备。
封逍得了信号,终于将中指缓缓探入甬道口,立马感到被紧张地女阴夹紧。
手指拨着捻着,对抗那有着小肉粒儿的内腔肌肉,逗得那宝藏深处汁水奔涌,一泻千里。
女孩子“嘤嘤”地喘着泣着,可这都仅仅是开始。
封遥又伸进食指,两只手指开始拨弹,搅着刮着,甚至弯曲指尖那样抠着。
大拇指尖则不停刺激阴核,像是玩弄他喜欢的打火机齿轮,天知道,设计那玩意儿的一定是个懂男人的!
“呀啊啊啊啊啊——”盛麓哪受过这种刺激,尖叫着想要蜷曲身体,却被男人压得紧实,只把自己胸前的柔软挤扁。
……
封逍让她缓了两口气,然后终于进入正题。
女孩子的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被男人抓着塞进一根……已经熟悉了触感的假肉棒。
润滑液有些油性,没有干透。封逍又让她拿着假阳具在自己的穴口沾满了滑液。
盛麓已经丝毫没有反抗的心情和能力,被当作提线木偶一样,被动操控着,逆来顺受着。
然后男人立起自己的身体,不再压着女孩,用手折弯少女的双腿,将她泥泞的花户展露在自己眼前。
粉嫩的阴唇已经充了血色,像是不经人事的娇花终于成熟,可以采摘,可以蹂躏,可以这样那样地好好被疼爱。
盛麓终于落了泪,她一只胳膊撑起自己的上身,另一只手握进了“发掘工具”,抵在最后的关口。
调整了角度,伸进了前端。
盛麓感受到这跟手指不同的粗细,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又是一个冷战。
封逍还是不忍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我?”
——真肉棒还是比假的有人情味的。
盛麓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看到封逍甚至都想要脱裤子的时候,突然手上一使劲——
将那根“没有人情味”的阳具,塞进自己的下身,戳伤了甬道里那层“没什么意义”的膜。
“唔!”
瞬间的钝痛让她失去思考,小脸皱得狰狞,泪水像是奔涌的委屈,一股脑的,跟着她哭泣的声音一块,宣泄了出来。
多年后,封逍还会记得这场景,鲜活得就像昨天才发生过。
——那一瞬间,让人不再觉得,性爱是淫靡又美好的事情,会让人思考,没有爱情的性事到底有多绝望。
……
封逍看盛麓喘得差不多了,就握着她的手,将假阳具往体内送。
“呃啊……不……”女孩子似乎还想要再休憩一会儿,可心里却开始燃起饥渴难耐的小火苗。
——这就是性,诱使人类品尝了酸涩的第一口,却不满足地想要再多尝一些。
这也是封逍教给盛麓的第一课,堕落,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