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歌捧住陈序青的脸:“你没有要去就好,不过,就算你真的要去,我也会追着你一起走,陈序青,我好像挺自私的,我只想你是我的。”
“这算什么自私?”陈序青松开眉头,“对了,你以后能不能别生了病还到处乱跑,如果是因为工作没办法我不管你,但是来见我之类的千万不要,答应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知道吗?”
“知道了,以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行,不过以后——”
池宴歌亲了一下陈序青的唇,“一定听你的,就算非常非常想见你,也先问问你,请求陈老师先给我一张通行证。”
陈序青推开一点池宴歌:“不,通行证免谈,我会去见你。”
关灯之后,窗帘把夜色阻挡在外,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分不清到底是凌晨几点,两人的手在被子里,小拇指靠近,过会儿,陈序青把池宴歌的手握住。
本来只是想牵手。
咚咚、咚咚。
指尖暧昧的心跳却在这一刻渐渐同频,先前缠绵的余韵重现,陈序青感觉到池宴歌的指尖正在轻轻地、缓缓地挠着她的掌心。
陈序青想收手,被池宴歌拉住,不一会儿,池宴歌的身体也靠近她,鼻尖蹭蹭她的耳根。
陈序青换了件睡裙,不长,刚盖过腰,她难耐地咽着喉咙,清晰感知着池宴歌的手搂住她的腰,腿也放在了她的腿缝之间。
“怎么。”主动靠近的人给她丢话,“睡不着吗?”
陈序青吸吸鼻子,居然也堵得慌:“没有,你睡不着?”
池宴歌说:“嗯。”声音挺坦白,“在想今晚的事情,睡不着。”
“可是你——”
陈序青想说,你身体应该会觉得挺累的吧,是不是不要这么快又一次比较好——
池宴歌先她一步说:“我有点累,不然真想教教你怎么做会比较舒服。”
这一刻,陈序青从头到脚都麻了一下,脊背紧紧绷着,结束后的一整晚,她连提都不知道怎么提的词,居然被池宴歌轻轻松松跟聊吃饭睡觉一样讲出来了,还说。
教教她?
陈序青的嘴巴像被胶水封住了似的,张都张不开。
好久,才敢接池宴歌的话:“……要不还是别想了。”
陈序青说完,快速撇头看池宴歌一眼,好像对视上了,立即又躺平,直直看着天花板,“我们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起来收拾你家。”
又不好意思又强装镇定的样子。
池宴歌真是笑得不行,这种时候,她才意识到陈序青还是比她小几岁的,故意抓陈序青话里的漏洞逗陈序青:“哦?只是我家?”
陈序青:“我们家。”
静了片刻,陈序青转移话题,“这房东这么多年还没卖房子,还被你租下来了?”
“我买下来了。”池宴歌轻描淡写地回,“已经很多年了。”
陈序青哦了声:“怪不得看起来像好久没人住。”
沉默。
池宴歌突然松开她的腰,身体离开她,慢慢嗯了声:“我回国后来住过一段时间,之后韩老师叫我去蓝山医院帮忙,后来又碰上你谈恋爱了,我就没打算再回来,这房子就空置了。”
声音像是很失落。
陈序青感觉自己说错话,赶紧转身,手搂住池宴歌,脸也对着池宴歌:“没事,我们以后一定让这里热热闹闹的。”
池宴歌笑她:“热热闹闹?想开火锅店?”
“你想开也行,就是居民楼能不能开这我得去问问。”
气氛好起来,两人面对面,眼睛里都带着笑,陈序青的胳膊环住池宴歌的腰,回味刚才池宴歌的话。
怎么做会比较舒服的意思是——
“所以,你,刚才。”陈序青磕磕巴巴地绕回去,“其实是不太舒服吗?”
因为事情发生得本来就很突然,陈序青以前很少看这方面的东西,吻着吻着手只是凭本能往下探,过程中拿不准,观察着池宴歌的反应,也尽量放轻力气,直到结束,池宴歌紧紧抱着她的背,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喘气,她都不太清楚自己有没有做好。
但既然池宴歌那么说,就代表,可能,不太好?
见陈序青问完就不安地抿着唇,池宴歌快速猜透陈序青的心思,原本池宴歌想继续表达的意思只是陈序青太爱在那种时候问她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