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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你是我的玩物（第1页）

莱神西斯女王玩味的看着这个第二次昏睡在自己床上的女人，赫然发现伯西莱恩湿漉漉的头发正在雪白的丝绒褥面上描绘着“美丽的”图画。莱神西斯女王不顾莱恩还在昏迷，一把提起莱恩的双肩，吼道：“快给我起来，你这个奴隶，竟敢弄脏我的床。”伯西莱恩因为拉扯，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一串晶莹的如珍珠般的泪珠，从仍然紧闭的眼睑下流出，滑过脸颊，滴落到床上。这突如其来的眼泪，让莱神西斯女王吃了一惊，以至于她放开了伯西莱恩。

莱恩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看起来应该是下人房。门外隐约传来对话声。“她还没有醒。那孩子被累坏了。”说话的似乎是个年迈的妇人。另一个似乎是个年轻人。正高声训斥着：“没醒，没醒就给我叫醒。累，干活哪有不累的。这边还大堆的活计没人干呢。嫌累，就去怨老天爷怎么没给自己生个公主命。没那个命就别在那挺尸，让她爬起来干活。”中间搀杂着老妇的唯唯诺诺的应承声。几声叫骂声过后，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想来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陈旧的木门发出吱——的一声，一位早到了天命之年的婆婆端着一个残破的大海碗推门走了进来，见伯西莱恩醒来了，说道：“小姑娘，你醒了？”莱恩猜想这位老妈妈应该就是之前在外面的那位老妇，疑惑的问道：“请问婆婆这里是？”老婆婆把端着的碗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后，说：“这里是老奴的屋子。以后这里也是你的了，小姑娘还不知道吧。你以后就跟老奴一起干活。你还没吃东西吧。早间我留了一碗饭，你添添肚子，要不等下会受不住的。瞧你细皮嫩肉的肯定没干过什么活计吧？”

伯西莱恩着实饿坏了，接过来猛吃了几口，等讥饿感淡去的时候，才注意到这饭不仅是糙米而且还是早间剩下的，既凉又硬，咽在口中，隐隐的刮着嗓子。她强迫自己又吞下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那老妇人看着伯西莱恩的吃法心疼的直摇头，心想看把这个孩子饿的多久没吃过饱饭了。伯西莱恩见老妇人看着自己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饿坏了吃相一定很难看，放下碗说：“谢谢婆婆，我吃饱了。”老妇人热络的说：“你多吃点，不够我在去弄。”莱恩脸更红了，说：“婆婆，我真的吃饱了。”

老妇人见莱恩不肯再吃，只好端下海碗，顺手拈下碗边粘着的饭粒儿填到嘴里。又说：“你别总婆婆长婆婆短的，我听着耳生，总觉得不像是在叫自各儿。这里人人都喊我铜婆子。”莱恩犹豫了一下，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对一个比自己年长的老人直呼其名，为难的喊道：“铜婆婆。”“不是铜婆婆是铜婆子。你这丫头怎么比我这个老婆子耳朵还背啊。”莱恩无法只好喊道：“铜婆子婆婆。”铜婆子一拍大腿，说：“哎呦，还是不对。”纠正了几次，莱恩就是改不过来。铜婆子实在是宁不过只好依了莱恩叫铜婆，得得只有这个最接近了。

称呼算是定下来了，铜婆子又问：“丫头你是打哪来的？”伯西莱恩眼色一黯答道：“我是从合国来的。”铜婆子翻了翻眼：“合国是哪个县的，准是又闹饥荒了，瞧你这好好的丫头都被卖进宫里来了。”伯西莱恩解释道：“铜婆，合国不是哪个县的，而是邻国。”铜婆子一听，问道：“啥，林果。没听过，好吃么？”莱恩被逗得笑了起来，说：“邻国不是吃的。是一个国家。岚，附近的国家。”铜婆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是个国家啊。那怎么跑到咱的王宫来了。那里也闹饥荒了？”这触到了莱恩的痛处，半晌才说：“那里没有闹饥荒。我本是合国的伯西莱恩公主，是被迫来到这里的。”铜婆子听了，含糊应着，暗下寻思，可怜的娃儿，那么水灵的丫头糟蹋了，不仅舌头不好使学不清话，怎么连脑袋也不清楚。依铜婆子的想法公主那都是生活在宫殿里让人伺候着的，哪有跑来外面给人家倒馊水的。

莱恩提着馊水桶摇晃着往脏水车边走。走了几步，就在一边干呕了起来，胃里的东西早就吐空了。铜婆子看不过几次想接过莱恩手中的桶，都被莱恩倔强的拒绝了。倘若让她侍寝她宁可在这倒一辈子馊水。

有几个内侍向这边走来。看见她们远远的捏着鼻子，轰道：“臭死了，一边去。还不快滚。”铜婆子哈着腰忙道：“这就滚。这就滚。”说着一边催促莱恩一边准备闪到一边。没成想被叫住了。“慢着。”有个人走了过来看起来似乎是个头头，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个丫头以前没见过，是新来的？”铜婆子忙回道：“是新来的。”“啧，小模样，长得还真俊啊。”说着就去摸莱恩。莱恩躲过那人的狼爪。那人放荡笑道：“小娘们，还害羞了。”说完跟旁边几个人一起哄笑了起来。“小娘们不如跟了哥哥吧。不只保你不用泡在这粪堆里，还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说着就要去抱莱恩。铜婆子心道：那玩意都没了，还想着女人。什么东西，给你消受得起么。见他要抱莱恩，上前挡住莱恩涎皮赖脸道：“她还太嫩，哪懂伺候公公。不如选我吧，保管让公公舒舒服服的好比神仙。”那几个人齐淬道：“不要脸的老东西，想男人想疯了，一边去。咱家跟小娘子说话呢。”一脚踹开铜婆子。说着就上来拉扯莱恩。莱恩气急啪、啪赏了那人两个耳瓜子。叱道：“放肆。”那人恼羞成怒，“臭娘们，不要给脸不要脸，爷几个今儿就放肆了，看你能怎么着。”说着就上来拖伯西莱恩。莱恩情急，说时迟那时快，哗，一桶馊水整个淋到了那几人的身上。那几人狗急跳墙上来就要揍莱恩。这时就听有人喝问：“在吵什么？还不停手。”众人回头一看莱神西斯女王正站在身后。

那些人在女王面前少不了又是一番诬赖。莱神西斯女王本来是心血来潮跑来看看合国的公主怎么样了不成想正看到那出戏。她没有揭穿那些人的谎话，看着莱恩，等着莱恩来求她。莱恩面对女王，非但不理会那些人的谎话，反而质问道：“这就是莱神西斯女王的作风吗？我乃合国的伯西莱恩公主，不是任谁都可以侮辱的。女王不怕各国的非议吗？”莱神西斯女王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大笑不止。莱恩抿着嘴，面无表情的看着女王。女王止住笑声，撩拨莱恩的头发说道：“我说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我说你是奴隶你就是奴隶。你还认为你是公主吗？我说你只不过是我闲暇时的玩物。”说完吻了吻莱恩的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