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绿绮忙上来劝,窗边的女子这才作罢,娇哼一声,快步走到安道身边,直接侧身坐了下去,伸手在安道的下身胡乱揉搓,似在发泄怒气,动作越来越大,不一会安道就颤抖着迎来高潮。
长腿女子这才停手,又在安道小穴狠狠的摸了一把,将手放到鼻间细细闻了闻,道:
“嗯,淫而不腥,倒是只好母狗。”
房中其余几人早已互相抚慰扣弄起来,听见她这话才一齐笑出了声。
“如此欺负仙长母狗,怕是仙长不罚你,绿绮姐姐也要罚你。”
方才没说话的三人中的一人开口笑道,其余人听罢,也一齐起哄道:
“欺负仙长爱宠,是该罚,绿琦姐姐快罚她。”
“罚她,罚她!”
长腿女子丝毫不慌,只轻笑道:
“我怎就欺负仙长爱宠了?不信你们问问它,我是欺负它吗?”
南绿琦放开身下压着的女子,走过来捏捏安道的乳头,笑问道:
“安安你说说,有没有被这姐姐欺负?”
安道歪头沉思一会儿,雀跃的犬吠几声:
“汪汪汪!”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房内其他人忙问南绿琦道。
南绿琦眼珠一转,道:
“安安的意思是你确实欺负它了,但它被欺负得很爽,所以不跟你计较。”
长腿女子刚得意一笑,南绿琦便接着道:
“只是……安安虽不计较,但却不知仙长是否饶你,我等凡夫俗子也不敢妄图揣测仙长的想法,只能将应罚的先罚了,待来日仙长怪罪下来,也好有个交代。”
长腿女子听完这话忍不住笑道:
“按绿琦姐姐的说法,今日我这罚是吃定了?”
“既如此,绿琦姐姐且说要怎么罚我?”
在场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罚她也做一天母狗。”
“那是罚她吗?不如罚她为我们几个各口交一回。”
南绿琦抬了抬手,示意在场几人先安静,然后才道:
“既是要罚,就不可让她轻易过得去,不如这样,我们这房里的酒正好要完了,我唤小二送两壶来,你裸身去取如何?”
长腿女子和其他几人都一愣,旋即又吵嚷起来:
“绿绮姐姐罚得妙!罚得妙!”
“不行,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南绿琦笑笑道:
“不经此事,你就可见人了?况且我既回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有我在,这彤阳城里谁又敢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