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试药人还真是抗造。”
韩榆啧声道,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张天捣鼓毒药作甚?又有什么目的?”
无人能为韩榆解答,甚至韩榆本人也搞不清楚。
“不论如何,都得尽快抓到这个张天,期间大家都警醒着些,让底下的人也都警惕一点,但凡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本官汇报。”
“是。”众人齐声道。
韩榆掐指一算,韩兰芷那边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放下毛笔打算回去。
张同知叫住他:“大人。”
韩榆脚下一顿,回首:“嗯?”
“红杏楼的那位姑娘。。。。。。”张同知遍布细纹的脸上泛起臊红,“大人预备怎么处置她?”
不待韩榆答话,钱通判又不怕死地问:“大人,那位姑娘是否真有了身孕?呃。。。。。。还有她说您是她的堂兄。。。。。。”
韩榆哭笑不得:“你们问这么多,本官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
两位上了年纪的官员尴尬地笑了笑,张同知说:“下官只是好奇,也觉得此事有些猫腻。”
“云远府离京甚远,诸位或许不知,本官曾经阴差阳错成为韩家子,如今各归各位,准确说来并不算她的堂兄。”
至于齐大妮齐二妮以及韩发之间的陈年旧怨,韩榆不打算解释太多,没那个必要。
“几年前她所嫁非人,本官救了她,送她离开家乡,谁料后来她竟被亲生兄长卖了,一路辗转来到云远府,入了红杏楼。”
“至于是否有孕,当年她
险些命丧夫家,早已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吴同知没想到韩兰芷的命运居然这样坎坷,不免唏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钱通判又问:“大人对她有救命之恩,今日又为何恩将仇报?”
韩榆张嘴就来:“她头脑简单,最禁不住旁人煽动。”
张同知&钱通判:“。。。。。。”
其他竖着耳朵偷听的官员:“。。。。。。”
张同知咳嗽两声,压下将要溢出喉咙的笑声,大胆猜测:“他们这么做,可是为了混淆视听,转移百姓的关注点?”
除了有家人死于试药人之手的百姓,其他人大多本着看热闹的心态。
和试药人比起来,知府大人的八卦显然更能引起坊间百姓的激烈讨论。
更遑论这个八卦里还涉及了伦理道德,一旦这顶帽子扣实了,韩榆就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过往一年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官员们细思极恐,若非知府大人还保留着。。。。。。咳,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官又从韩兰芷口中挖出一些确切消息,若无意外,这两日便能将张天捉拿归案。”
众人喜出望外,劳碌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韩榆伸个懒腰,摆了摆手:“你们忙,本官回去了。”
“恭送大人。”
韩榆走到门口,凭着优越的视觉听觉,发现房间里两人的谈话还未结束,索性走到院子里,拎着花洒给围墙边的花花草草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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