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制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微妙的、旖旎的,让人口干舌燥。
赵砚森腹肌紧绷,因她弄出的动静产生阴暗的欲望。
宋禧阈值低,没一会儿便瘫坐在他怀里,脑袋靠着他宽肩。
她湿热的气息扑到赵砚森的脖颈,犹似沾了水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他,小巧挺翘的鼻梁随着她呼吸不时磨蹭他的颈动脉。
“不动了?”赵砚森低笑了笑,滚烫的鼻息拂过她耳畔,嗓音无端惑人心扉。
她一如既往的没力气。
“嗯……”宋禧环住赵砚森的脖颈,脸蛋埋在他肩窝蹭了几下,他立时明白她的意图。
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嫩白的腿根,撩起难以言喻的痒意。
她是钢琴的音键,他是高超的演奏家,细致的弹奏技巧,演绎出美妙绝伦的音律。
虽说依然是长指,但由他主导,完全不一样。
宋禧软绵绵地埋在赵砚森怀里,一动不动地享受服务。
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重迭,宋禧心跳如鼓,沉沦此刻,不知多久,她忽然颤~抖了下。
意识到什么,赵砚森啧了一声。
像是被戳到了心脏深处,一股酥软的麻意从心口飞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宋禧眼尾沁出泪,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她埋在赵砚森的颈窝,低不可闻地吸着鼻子。
视野昏暗,听觉却敏锐。
赵砚森偏头,薄唇印在她白皙细腻的肩膀,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用牙齿轻咬细吊带,往肩侧拉。
因为过往的熟悉,身体本能的记忆,即使他看不见、不用手,也能轻松褪下她的睡裙。
宋禧溢出一声压抑难耐的嘤咛。
风雨欲来,她这只小船即将靠岸。
赵砚森左手捏着她后颈,迫使她离开他的颈间,尔后抬起下巴,精准含着她的嘴唇。
宋禧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沾湿,视线内一片朦胧。
赵砚森掌过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里,加深了这个吻。
宋禧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果,被人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将要彻底融化了。
她的面部发烫,克制不了地轻吟出声,舒服又强烈的愉悦窜至脑颅,随后暴雨轰然而至。
夜色渐沉,除了接吻的声响,便是雨点声——
外面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阳台的绿植颤得不成样子,绿叶被雨水冲刷得明亮鲜嫩,格外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