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优美的钢琴声此时对我来说如同恶魔演奏的音乐。
他们有几个人,什么时候会来,来了会怎么对待我,会嘲笑我么?
如果对我做出了过分的行为,小良会救我么?
还是和他们一起折磨虐待我。
我脑海中不停蹦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如果说之前调教如同坐过山车,那今天的遭遇就是坐上过山车之后,发现自己没系安全带,是另一种维度的恐怖了。
感官被剥夺后,我也失去了辨别时间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多分钟,也许是一两个小时,我都是一个人瘫在垫子上。
我感受不到周围有人的存在。
仿佛自己被丢弃在了这里。
我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良丢下我不管,客人们也没来,那我岂不是永远困在这里直到死去么?
我意识到这是幽闭恐惧症发作了,自己在吓唬自己。
然而越想平复自己的心情,恐慌的感觉越发严重。
眼泪再一次失控地流出眼眶,我想大声呼救,想让小良关掉耳边那恼人的音乐,身体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我似乎真的被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身体上。
有人来了,是小良么,还是他口中的客人们?
我被这种触感吓了一跳,但是心情却慢慢平静下来,看来我还没被丢弃。
之前担心的耻辱感也全部被忘在了脑后,我甚至希望这只手能在我的身体上多停留一段时间。
看来比起尊严,还是命更重要。
接下来是两只手,三只手。
开始数不清有几只手在玩弄我的身体。
有人在把玩我的几根脚趾,有人在抚摸我被迫撅起来的屁股,有人在蹂躏我身下的乳房,还有人把手指伸进我的私处。
这就是小良说的公开露出调教么?
被撩拨的部位痒痒的,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从脚趾到耳朵都感受到血液滚烫的温度。
然而手脚被拘束,感官被剥夺。
我只能无奈的忍受,或者说是享受。
被堵住的嘴也禁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身体的生理反应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我最终还是把自己最下贱的样子,展现给外人看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堕落下去,开始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防暴露身份。
那几只手似乎也很配合,大概玩弄了我身体几分钟,便都抽回了。
这个世界仿佛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和双耳反复循环播放的卡农钢琴曲。
他们又去哪里了?
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对待?
小良是在旁边一直观察这一切么?
大脑又开始慌乱起来。
优美的钢琴曲此刻也变成了扰人心智的噪音。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呢?
我的心里防线开始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