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抬起头:「我以为你会想要一个孩子。」
霍恩笑道:「就我这样的血脉,能不能传下去有什么打紧。」
他本就什么都不配。
正待霍恩准备离开之时,却被沈欣言拉住衣角。
见沈欣言对自己勾了勾手指,霍恩弯下腰:「怎么了。」
沈欣言则勾住霍恩的脖子,迅速在霍恩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家霍恩是最好的,你要相信我这个生意人的眼光。」
她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沈欣言的吻轻轻柔柔,仿佛有羽毛从额头上划过,霍恩的心被撩拨了一下,伸手将钻进被窝的沈欣言一把捞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这样的言儿让他爱进了骨子里,打死都不会放手。
沈欣言与霍恩的感情渐渐升温,看着霍恩那春风满面的模样,安叔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
被人当成面首还这么高兴,他日后去了地府如何同那人解释,还不如彻底瞎了的好,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长公主府
花溪正一脸严肃的训斥御医:「殿下的情况究竟如何,我警告你们,若是治不好长公主的病,你们便也不用活了。」
自从昨日起,长公主就一直发着高热,始终退不下来。
见长公主病倒,公主府中人心惶惶,生怕长公主有个好歹,无法继续庇护府中的人。
知道母亲病了,卫安平也表现得异常乖巧,每日都在门外陪长公主说话,可长公主的身体却始终不见好。
今天一早府中忽然有传闻,说长公主的病是姚锦佩来寻仇了。
好在花溪机敏,当众打死了十几个嘴碎的奴才,这才将流言压制住。
饶是这般,府中的人心也都散了,大家都活在长公主可能随时会逝去的阴霾中。
姚锦风最近一直没出门,却也没过来给长公主请安。
这凉薄的模样让花溪啐了不止一遍的白眼狼。
长公主烧了三日,才忽然降了温,一睁开眼睛最先问起的便是卫安平。
知晓卫安平无事,长公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这才虚弱的问起了府上的其他事务。
当提起姚锦风时,花溪脸上满是不忿:「那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殿下还是莫要再管他的事了,奴婢就没见过这样凉薄的人。」
听完了花溪的吐槽,长公主无奈的摇头:「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为他的事情动气。
既然这般不喜欢,等回头将人撵去庄子上便是,何必生这个闷气。」
花溪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但还是不忿的冷哼:「奴婢生平最是看不惯他那样的人。」
如今她对姚锦风已经没有半点敬意,甚至恨不能亲手将人打死。
长公主也不愿多听关于姚锦风的消息,只想快些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