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莱特无奈的看着南书瑟尔。
因为现在的南书瑟尔不只只是摸着腹肌,脸还贴在他胸肌上蹭。
美名其曰是帮他洗澡按摩。
阿德莱特撩起一缕水浇在南书瑟尔的后颈。
南书瑟尔可不管后背的湿润,他忽然将额头抵在阿德莱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灼烧着雌虫的肌肤,冷白的皮肤染上惊羡的红霞,耳垂又悄悄变得嫣红。
他探头看到阿德莱特的背部骤然绷紧,像是要撕裂薄如蝉翼的皮肤。
潮湿的银发垂落在南书瑟尔的手背,温泉的蒸汽在他们之间织着朦胧的网,南书瑟尔琉璃般的黑色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
长发流转着着虹彩,阿德莱特银蓝的眼眸里盛着整个春日的花季,温泉水泛起层层涟漪。
南书瑟尔的吻带着草木的清香擦过阿德莱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
雄虫抱着军雌腰的时候带起了水花,淋在军雌绷直的背上,他看着水珠顺着腰窝往下滑,突然笑了。
他在阿德莱特耳边轻喃:“我听说温泉能缓解翅翼的酸胀?”
阿德莱特浑身僵住,站温泉边缘的他们,温泉水只能漫过他们的腰际,他看到花影摇曳的水面倒影里他们的身形交叠,藏在发间的触角正在不受控制的舒展。
他还来不及回答,雄虫温热的指腹就按上了他肩胛骨处,翅翼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
平日里最常握着实验器材的手此刻像是抚弄幼崽皮肤般轻柔,温泉的热气混着雄虫信息素的竹香,熏的他的翅翼忍不住颤抖。
“放松一点。”
南书瑟尔含住军雌的下唇,白嫩的指尖摩挲着肩胛骨与翅翼根部新生的嫩肉。
阿德莱特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里…太敏感了。
藏在发间的触角正激动的摇晃。
忽然,南书瑟尔拉着军雌向后倒去,沉入泉水里。
飘散的黑发和银发在水下纠缠,他们在水中看着对方肆意的温柔。
他们相拥着破水而出,阿德莱特的银□□浮在水上,好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钻石。
水波推着他们膝盖相碰,南书瑟尔抵着军雌的鼻尖,“莱特,笑一笑。”
阿德莱特刚想笑一笑,却突然惊觉自己的唇角已经是上扬的弧度,他慌忙的别过脸,却把耳垂暴露在雄虫嘴边。
南书瑟尔咬着军雌泛红的耳垂,蒸腾的雾气里,只剩下他们相互纠缠的呼吸。
雄虫的指尖触碰着军雌身体的敏感,甚至愈发恶劣。
身体被挑逗的有些难受,阿德莱特把雄虫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在南书瑟尔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阿德莱特不好意思的说:“快洗吧,回去给你摸。”
荡漾的水面写着他们的情诗。
……
暮色下飞舞的萤火虫绕在阿德莱特为南书瑟尔鞣制的毛氅上,一阵风吹过,它们顺着阿德莱特被编织好的银发飞走,好像点亮的一串银河。
月光皎洁,可落入无尽的广袤森林里,也失去了其光华,只下那微不足道的白色照明的些微光芒。
他们踩着森林的寂静回到洞穴里。
夜晚的火光旁,碗里的水落入阿德莱特唇间。
南书瑟尔突然咬住木碗的一侧,弯着眉眼笑着,然后在阿德莱特宠溺的目光里,把碗向他那边倾斜。
……
又是一天清晨,这次南书瑟尔可没军雌起的早。
已经加工好的发热小火炉把洞穴里烤的暖洋洋的,舒服的雄虫根本不想动弹。
清晨的露珠凝结在岩壁的青苔上,折射着细碎的光芒。
南书瑟尔蜷缩在拼接的毛皮毯子里,大脑迷糊的看着军雌忙碌。
火光在阿德莱特银发间流转,为军雌镀了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