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毒液,喷洒在他心尖。
许崔竹低头看着自己找人特制的竹叶香,脸上敷着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没人看,白费力气了。
“脆竹,为什么去哪?”
“殿下,奔亲罢了,只是顺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随殿下去那里。
雾晓白揉着额角,头好痛。
雾晓白发泄的两种方式。
一是荒唐糜烂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坏。
而雾启舢刚好满足两种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头还是痛。
雾晓白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车里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盟友,上次还利用过他。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渐渐地雾晓白睡着了。
哦,睡觉也算是一种缓解方式。
雾晓白使劲揉了揉额角,还是头疼。好烦,还不如一直痛着。好怀恋,躺在小猫怀里的时候。
虽然这里没有那么繁华,却住着扬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雾晓白很想把扬州刺史头扭下来当下酒菜。
扬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荡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觉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当扬州刺史家小娘子过了三日还杳无音讯,王州牧也慌,虽然他在扬州是地头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扬州呢?
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的自家娘子。
所以看到那封信,王州牧就单刀赴会了。
当看见自家么女还在此人手上,王州牧软下态度。
“殿下,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
“那你认罪伏诛吧。”
王州牧看不懂这位,绑了自己么女,让自己认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阿爹,爹爹。”
么女大声的呼救声,让这个当爹的乱了分寸。
如果他能仔细听听,就能听出么女那不急不缓的捧读。还有那声微弱的晓白。
雾晓白解开王小娘子的蒙眼绸子。
“娘子,是不是脆竹又欺负你?”
王小娘子看着眼前如仙似玉的人。
“不是,脆竹同我闹着玩呢。”
游戏规则就是大喊自己心里最爱的人,看他会不会出现自己眼前。
王小娘子心里最爱最敬重的就是自己阿爹,雾晓白现在勉勉强强第二位。
王州牧有钱有权,他可以反了这鲁国。但是自家小么女,从牙牙学语第一声就是阿爹。
小时候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后头想成为像自己这样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