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予当然也想让他开心,只是两人心里想的“快乐”可不是同一回事。
腰部的旧伤舒服是舒服了,但是……桑予发现自己身上别的地方不太舒服了,想让他将手给收回去。
她直接被他抱到怀里,手还按在她的腰上,说出来的话还一本正经:“这样再帮你按按也会舒服点。”
说着便要亲下来了。
手也根本不安分,桑予按捺着心底逐渐涌上来的难耐,也不知道想让他认真点还是别的,最后还是只能沦为他的掌中物,被他完全掌握情绪。
“谢愈……”
“称呼不对。”谢愈捏着她的脸细细亲吻她,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声线低沉极具辨识度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又不自觉软了软,呓语般对他说道:“愈哥哥……”
谢愈却是亲得更过分了,让她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
……
春宵暖帐,花香四溢,夜露深重,将他们的声音都掩在底下,桑予觉得经过今晚之后,腰上的旧患比之前还要严重不少了。
她都有些后悔了。
谢愈爷爷的大寿安排在周六,这样时间也能充裕点。
谢愈今天还是穿得正式了不少,也给桑予准备了礼服,可谓是相当周到了。
“你今天……难道要表演吗?”桑予好奇问道。
“是,钢琴演奏。”
“我记得你爷爷……也是非常知名的艺术家?”桑予对谢家的了解不是很多,但是知道谢愈加真的是书香门第丶艺术气息极其浓厚那种。
他的奶奶对国内的音乐发展也有杰出贡献,可谓也是巾帼一生。
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生出谢愈父亲那样的个性来,简直是歪了梁子。
“他算是最早一批留洋回来的音乐家,不过比较擅长钢琴,我的钢琴启蒙也是他做的。”
“那你擅长得也是有点多哦。”桑予想了想,发现谢愈懂的是真的不少,看他的乐器室有多少乐器就知道了。
“来选一下礼服?”谢愈给她准备了一排礼服,现在就看她喜欢哪一套了。
“那天……会很多很多人来?”桑予觉得这好像也太隆重了。
不过,她12岁那年又跟着她的父亲去谢愈加参加过宴会,是谢家另外一位长辈生日,借谢愈家去摆寿宴。
所以她记得当时的情形真的……很让人震撼。
也认识到谢愈是出生在怎么样钟鸣鼎食之家。
当然了,当时桑予没想那么多,只知道谢愈只是她的朋友,她要从这么一个像是迷宫一样的地方找到*他。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幸亏她后来还是找到了,就还破天荒地拉了一曲钢琴。
“会有很多人来。”谢愈点头,“但是你跟着我就好了。”
“我用不用也准备一些礼物给你爷爷?”
“我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