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隋意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九霄懒得拆穿她,陈官自是会护着她,而元婴不会说话,大家都不说,剩下一个二师兄,压根也没往这方面想。
他还在感叹,“总而言之,小师弟你没事就好。不像我,辛辛苦苦赶了那么久的路赶到这里,结果还是没赶上,唉……”
你岂止是没赶上啊,再晚来一点,斗法大会都要结束了。
在这一刻,隋意和九霄的内心吐槽神奇地同步了。还是陈官顾念着同门情谊,安慰他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二师兄很感动,“我知道,就像小师弟你,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但又命不该绝啊!”
“什么绝不绝的,得了,赶紧送我回去找墩布,那小子还等着我回去教导呢。”九霄很喜欢墩布,因为墩布是唯一一个会真心实意拜它当大王的人,孺子可教。
至于这边……隋意、陈官、元婴,这三个的组合看着怎么就那么怪呢,怪怪的,还让人融入不进去的感觉。
九霄甩了甩剑上新配的流苏,骑在二师兄背上,决定暂时远离这顶帐篷。
很快,帐篷里只剩下了两人和一个元婴。
隋意看着另外两个,也觉得怪怪的,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但好像无痛当妈了。不过也行吧,不是她自己生就行了。
等等,陈官还躺在床上呢。
这一幕……
隋意好想撞墙,因为只有撞墙才能让自己的大脑停止胡思乱想。她发誓,她之前搞出那套荒唐理论的时候只是偶发性缺德。
她是喜欢陈官的,绝没有要冒犯他的意思。
“咳。”隋意决定要对陈官好一点,主动帮他掖了掖被角,还问他饿不饿。陈官虽然觉得她刚才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隋姑娘决定就好,我吃什么都可以。”
“那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隋意火速离开。
元婴想跟上去,可没走几步,就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了。他霍然转头瞪向陈官,陈官神色平静,用意念与他说话:你不能跟着她。
元婴不服:为何?
陈官:她是来看我的。
元婴:哼,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口口声声尊重她的想法,不干涉她的自由,却如此行径,你这个伪君子!
陈官:你方才也听到了,她相信我。
元婴:那是她没有看到你的真面目,若你没有半分黑暗想法,如何诞生出我?承认吧,你个坏蛋!
陈官:……
元婴:你觉得那些仙门老古董烦透了,你觉得那些破规矩烦透了,你有的时候也控制不住想骂人,你不说,但你在心里骂了,我都听见了!
陈官:我从未否认过。
元婴:嘴硬,你心里有多少孟浪想法,我都知道!放开我,不然我就通通告诉隋意!
陈官的回答是,直接把他收回去,从源头解决问题。
元婴很气,却又拿本体毫无办法,这会儿他是真的想哭了,因为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盘坐着,低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