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山别化了,要趁凉吃,就是别吃太多,小心肚子疼。”季榕夏不放心地叮嘱一句。
季榕夏:“我们有件事想要问邬大人。”
邬宝全一听是酥山,默默打开了食盒,一看里头有好几小碗的酥山,他就先拿出了一小碗和一个勺子。
“你们问,我听着呢。”
邬宝全说完舀了一勺子酥山放入口中,牛乳丝滑,毫无腥味,香甜可口!
“我们想着给食肆改个名字,打一张招牌挂门上。”谷堂衿说。
邬宝全默默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这事,昨天的纸条他们看见了。
季榕夏说道:“我们想叫厨神食肆,邬大人,你说这犯不犯忌讳,能不能用啊?”
邬宝全:“?!”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啊,谷秀才和夏哥儿这心是挺大的啊。
厨神食肆?!
他们怎么想出来的。
反正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御厨都不敢叫厨神吧。
虽说没有明令限制,但是神不好这么用吧。
邬宝全艰难地咽下了口中的酥山。
深刻体验到了,差点被丝滑的牛乳呛到的感觉。
邬宝全委婉地说:“那什么,我觉得这名字,太大了点。”
“那厨仙食肆怎么样?”季榕夏又问。
邬宝全想了想,这个倒是还行:“仙字在酒楼、饭庄和食肆中用得倒是比较多,什么酒仙啊、迎仙啊都还算寻常,虽然名头大,但好歹没什么错处,我觉得可行。”
其实这两者差别不大,问题就在个平日有没有旁人用。
食肆如今可以招摇,但不好太过招摇。
季榕夏点头:“那就叫这个了,谢谢邬大人。”
邬宝全:“不用谢。”
俩人得了答案,便告辞结伴走了。
“哎,你们还真就这么走了啊?”邬宝全心说你们还没见见饶山长他们呢。
居星腾被叫醒吃酥山的时候,感觉邬宝全可能有点毛病。
但是吃了之后他觉得,不把自己叫起来吃酥山,邬宝全才真有点毛病。
邬宝全话中有话地说:“这东西大清早的吃了伤胃,我没把饶山长和平哥儿叫起来。”
居星腾恍然:“若是师父和平哥儿发现了,我就说我睡不着自个醒了,这才碰上邬大人在吃这个,得了口福!”
邬宝全点头:“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