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过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躺在床上反覆平复自己的心情,开始回想刚才的对话,笪瑄在电话里说了很多细节,甚至在贵州抓小三的过程结果她都一清二楚,这些只可能是袁梁告诉她的。
她早就想到过,袁梁会是颗定时炸弹。
晚高峰遇大雨天,庄淙比平日晚到家一个小时。
从他进门开始,骆嘉就在等着他开口询问,直到洗完澡后,他都没任何反常的异样。
骆嘉裹着浴帽从卧室走进来,递给他一杯板蓝根冲剂:「吃饭的时候听你有点鼻音,有可能是要感冒。」
「怎么这两天突然对我这么好。」
「平日对你也不坏吧,赶紧喝。」
她站在床边看他喝完,接过空杯子的时候随口问:「你把结婚证放哪了。」
庄淙怔愣:「怎么突然找这个。」
骆嘉扬扬下巴:「平日都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下午还在,现在没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藏了起来。」
庄淙没否认也没承认结婚证是被自己藏了起来:「大晚上你找那个
干什么。」
「庄淙,别跟我装傻。」她眼神里划过一丝悲凉,自嘲的嘴角向上勾起,亲手撕开那道见不得人的疤痕,「我家的新闻听说了吧。」
也算是同床共枕一年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骆嘉的眼睛。
从回到家后接连不断的找话题聊天,就已经暴露他想要刻意回避事情的行为。
「没可信度的八卦左耳进右耳出就行,我是咱家女婿,最清楚真相。」
「我从不跟你聊我们家事,你扪心自问清楚多少我们家的事。」
一盆冷水自上而下浇灭庄淙最后的挣扎,他阴着脸,语气冰冷:「所以呢。」
「离婚吧。」
庄淙皱着眉头:「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你同意财产五五分吗。」
「我不同意离婚。」他平静地说。
「真是知子莫若母后啊。」骆嘉冷笑。
庄淙猛然坐起:「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了解你不会同意离婚,所以你妈说给我两百万让我跟你离婚。」
庄淙倏然皱起眉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怎么说的。」
「当然不行,五五分的话我能拿到更多。」
庄淙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起:「你不是早就想离婚吗,这次终于能有名正言顺的藉口离婚你开心了吧。」
「我想要离婚是因为我们根本不合适,从冲动结婚的时候就注定会有这样的结局。」
「注定这样的结局!?」庄淙皱着眉头,冷笑道,「结婚证是被我收起来了,从前我就说过,这婚一旦结了就不会离,除非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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