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鹿遥此时还有些难以启齿,“是在一个酒会上,我去兼职做酒侍,不过那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照片只是错位的。”
“那现在呢。”傅晏淮耐心道,“你退学了,这件事情被澄清了吗?”
鹿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维护自己的权益其实是一件费时又费力的事,他没有为自己澄清的资本。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问出这个问题,鹿遥还不会有什么感想。但现在对面的人是傅晏淮,鹿遥为自己感到羞窘,他低下头道,“没有。”
两人间静默的时间有点长,鹿遥忐忑抬眼,傅晏淮这才若有所思开口,“没关系,这件事不难办。”
以防沈泰做多余的小动作,这件事是一件很好的能摆到明面上的借口。
而且,没有读完大学,的确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鹿遥原本应该会有更光明灿烂的人生。
傅晏淮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心疼,他只是心里微微有些酸涩不适,他再次笃定承诺道,“我会解决的。”
鹿遥并没有受宠若惊以及激动,他有点困惑道,“解决什么?”
这个事件里唯一能解决的看来看去只有鹿遥自己。
傅晏淮敷衍摸摸鹿遥的头发,“不用担心这些,先休息吧。”
趁傅晏淮不注意,鹿遥偷偷抬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翘起来,他乖乖往里挪了挪,“好。”
管家新拿了一床被子,鹿遥缩在里面,只占据了床的一小块地方,看起来软fufu的。
“我睡觉不踢被子,不会打扰到你的。”
傅晏淮今天要鹿遥搬进卧室只是临时起意,但现在他得承认这其实是个不错的决定。
傅晏淮单膝压在床上把鹿遥慢慢拉了过来,“还是盖我的吧。”
鹿遥的发丝凌乱铺在枕头上,傅晏淮微笑道,“这样我就低头就可以咬到你的腺体了。”
(拉灯)
第二天鹿遥起床的时候傅晏淮就已经离开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忍不住懊恼自己最近一直都在起晚。
今天还要和夏时越一起到店里,鹿遥掀开被子下床,扯到腰间肌肉忍不住酸得嘶了一声。
鹿遥面色微红抬起头,又刚好对上镜中自己满身斑点红痕的身体。
和傅晏淮一起睡的夜晚实在太超出预计了。
鹿遥边穿衣服边忍不住地想,他还以为傅晏淮只有在易感期才会这样。
这和以前傅晏淮不近人情又矜贵的形象不一样,alpha最近在床上表现得很坏,这种逐步显露出来的占有欲让鹿遥有些难以应付。
但总归应该是好事。
鹿遥原本想直接去找夏时越,但他刚刚走下楼梯就看到客厅餐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管家正在一旁喷水。
鹿遥愣了一下,管家向他道,“鹿先生,早上好。”
其实已经快要中午了,鹿遥羞赧回了一句,随后又忍不住问道,“这是您订的吗?”
管家解释道,“傅总以前也曾经叫人订鲜花送到家里来,您既然喜欢红玫瑰,我就都换成了这个。”
鹿遥下意识道,“那,傅总、喜欢什么样的花?”
当着管家的面,鹿遥叫不出口傅晏淮的名字,他总觉得不好意思。
管家思忖道,“傅总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而且今天早上花卉送过来的时候傅总见到了。他说既然您喜欢,就都订这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