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还听文教授头一回毫不掩饰地欣赏,夸大其词夸她这个学生是不可多得之才。
那是申城唯一一次下雪,厍凌印象比较深。
大概就是任舒。
“嗯?”
任舒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看到她了。
“吃了。”随后继续说:“我刚才在医院看到你了。”
“嗯。”
滚烫的呼吸贴在后颈,带着些潮湿水汽,那声堪称气音的回应落下后,结束话题。
密密麻麻的吻在耳廓,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经络紧绷着,肩膀缩起来,又往他怀里靠。
“没套了。”他声音含糊不清。
“我……我带了,你先别亲。”
也没顾及即将掉落的浴巾,任舒凌乱着呼吸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出来,熟练地撕开给他戴。
灯光下,眼前的一切仍旧让她有第一次坦诚相待时的颤抖跟惊骇。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距离上次过去了两个月之久,任舒一瞬间还有些陌生。
问出之后又有些后悔,询问的答案并非她想索寻的。
他们做也从来没有任何交流,向来秉承着直击重点,解决生理的原则。
厍凌看出她在困窘地没话找话,漆黑的视线落到她眉眼上,光影落下去,女人的眼睫拓下一圈暗影。
随口应着:“前天。”
回来申城也忙于工作没有片刻休息,此刻才感觉绷紧的神经有了片刻放松。
任舒干巴巴“哦”了一声。
大概是看她每次都能用那么认认真真的模样给他戴,有些好笑。
厍凌也没催她,坐在旁边等,又坐享其成等着给自己解开衬衫衣扣。
灯光下每一个动作都被放缓拉长,任舒有些艳羡地摸了一下他的腹部肌肉,爱不释手覆盖着好几秒,才抬眸看着他这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
厍凌觉得有些痒,却没制止。
手掌拍了下她,盯着人的泛红的耳朵,忽然一改之前的传统方式。
“跪着。”
大概相隔时间太久,她还有些陌生不适应,一直到任舒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指下他臂膀虬结的青筋都在鼓动,还能听到他沉下口气,呼吸落在发丝上。
任舒控制不住手指才会往后抓,却又被他用力束缚在宽厚薄茧的手掌,任舒明显感觉到他用指腹碾了一下她胳膊肘的红肿伤口。
“痛。”任舒眼角眉梢都是汗珠,又毫不生怯用目光讨伐他的过分。
他冷淡的眉眼在此时稍有艳色,也没吭声,手指摁压着她的肩膀,强势让她不能动分毫。
时间比以往久,她有些泪失禁,眼泪并不是真的想哭,而是一种生理现象,那张脸就会显得愈发令人怜惜。
可惜厍凌向来不会心疼人。
“你干什么…能不能,快点。”
任舒有些崩溃,不明白他忽然一改之前,是否因为工作压力太大。
厍凌的声音落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