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吧!”
聋老太太的脸色变了,“这个事情,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当初,何大清跟著白寡妇跑去保城,一则是因为白寡妇的確是有几分姿色,二则是为了避祸。
“老太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事儿是我们捅出去的?”
“再说了,咱们说的都是事实!”
“他何大清当年跟小鬼子的关係可是很好,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少。”
“忠海!”
聋老太太沉默许久,缓缓开口,“你是怎么打算的?”
“老太太,我想著,您不是每天都去街道接受思想教育么?您啊,找个机会,把这事儿给不经意地露出去,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您管了!”
“这事儿,咱们不能太著急,等慢慢来。”
“不然的话,容易暴露!”
易忠海考虑得不可谓不周到。
现在把事情爆出来,那么,很容易被认为是在打击报復,而且也容易被何大清给找出来。
到那时候,万一何大清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我听你的!”
聋老太太心里对何大清也是有怨气的。
她在四合院当了这些年的老祖宗,不曾想一朝出事,这何大清就翻脸不认人,把她脸往地上踩。
“老太太,那,您早点歇息吧!”
易忠海目的达到,便跟老太太告辞。
在他从老太太屋里离开时,正巧被刘海中给瞧见了。
刘海中瞥见易忠海的身影匆匆离开,心里就在犯嘀咕。
虽然易忠海两口子一直负责照顾后院老太太,可这大晚上的,易忠海来找老太太,指定是有什么事儿。
刘海中不动声色地回了屋,也没跟他媳妇儿说这事儿,仿佛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
第二日一早。
何大清早早起床,吃了早饭,在刘海中从后院过来中院时,他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刘,上班啊!”
“对,上班,你这是干啥去?”
刘海中看向何大清,打量著穿著得体的何大清,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也上班去啊,以后啊,我就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了!”
何大清脸上带笑,笑眯眯地跟刘海中並排而行。
等到前院,遇到推著自行车出门的閆埠贵,又是一番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