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的指尖在颤抖。
浴室镜面映出她潮红未褪的脸,腿心还残留着昨夜季与青射进去的精液,干涸的白浊黏在大腿内侧,像某种隐秘的图腾。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验孕棒——两条鲜红的线刺进视线,像被他的鸡巴捅开的子宫口一样鲜明。
“季与青……”她嗓音沙哑,昨晚被他掐着脖子后入时喊得太凶,喉咙还残留着精液灌入的记忆。
门突然被推开,男人赤裸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
季与青的手指从她腰侧滑下去,指节抵进还在漏精的阴唇,搅出黏腻的水声。
“这么早就检查?”他咬住她耳垂,晨勃的鸡巴硬挺地顶在她臀缝间,“不如我再帮你确认一次——”
验孕棒掉在地上,宋青棠被他按在洗手台前。
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双乳被他从身后狠狠揉捏,乳尖硬得发疼,而他20公分的鸡巴就着昨夜残留的精液润滑,一举捅进她痉挛的穴肉深处。
“啊……轻、轻点……会伤到……”她挣扎着想护住小腹,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瓷砖上。
“伤到什么?”季与青低笑,胯骨撞击她臀肉的声响淫靡至极,“伤到里面我的种?”他猛然顶到最深,龟头碾过宫颈的触感让她尖叫出声,“就是要操进去……操到你子宫装不下为止……”
宋青棠的膝盖发软,阴道却绞得更紧,像要把他射进来的每一滴精液都锁在体内。
季与青掐着她腰侧发力,鸡巴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得近乎暴戾,精囊拍打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溅出混着爱液的白沫。
当他终于射精时,宋青棠已经高潮到失神,子宫口像张贪婪的小嘴吮吸他的龟头,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吞没。
季与青喘息着俯身,掌心复上她平坦的小腹:“感觉到了吗?正在里面生根发芽……”
宋青棠的阴道还在抽蓄。
她穿着紧身鱼尾裙站在画廊中央,丝绒布料裹着她饱满的臀,而裙底什么都没穿——季与青出门前用手指捅进她穴里搅弄,命令她“不准夹出来”。
此刻精液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湿透的丝袜黏在肌肤上,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红肿的阴蒂。
“宋老师,这幅新作的灵感来源是?”策展人指着墙上那幅泼溅式油画,色调浓郁得像凝固的精液与血。
她腿心一颤。那幅画是用季与青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液混着颜料完成的,画布角落还留着他咬她颈侧时的牙印。
“生命。”她微笑,指甲悄悄掐进掌心,试图忽略体内汹涌的快感,“最原始的创造力……”
话音未落,画廊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
季与青穿着白大褂走出来,指间把玩着一支钢笔——宋青棠认得,那是今早他塞进她肛门里“惩罚”她乱动的东西。
“宋老师,”他当着众人面将钢笔插回胸袋,指尖却沾着一丝晶莹,“你的『颜料』漏了。”
策展人离开后,宋青棠被他拽进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