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前,阎婉对李泰是非常满意的,对婚后生活是带著幻想的。
不成想一嫁进来,李泰就已经有了个刚出生的庶长子。
更没有她想像中,夫妻二人吟诗作对,书画传情。
刚开始也努力过,被李泰呵斥过几次。
阎婉心也就渐渐冷却。
脸上逐渐没了笑容,成日里板著张脸。
阎婉觉得这辈子,大概就这么过下去了。
前些日子,李泰提起要將李欣过继给她时。
阎婉也没拒绝。
不是她不想拒绝,而是李泰的態度,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告知。
甚至还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与阎婉生孩子。
看著到处收拾御赐之物的內侍与婢女。
李泰也没有继续待在这的心情。
不仅是李泰自己的寢殿,他还让橘井带人,將整个王府一干多余御赐之物都撤了。
偌大个王府,除了內侍,婢女住的屋子。
也就阎婉的寢殿没有摆这些金银器。
“走吧,本王去你那躲会清净。”
阎婉疑惑的看了李泰一眼。
不知李泰今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先是叫人撤去最引以为傲的御赐之物。
又训斥了那对他平日里最为溺爱的母子。
成婚两年了,李泰都未踏足过阎婉的寢殿。
平时也都只是一起用完膳,在乾巴巴的说几句话。
有女官在,李泰多少也装装样子。
免得进宫后,长孙皇后嘮叨。
阎婉没有说什么,只起身在前带路。
她本不应该走在李泰身前。
可谁让李泰连阎婉寢殿方向都不知道。
不出李泰所料,阎婉的寢殿布置的很素雅。
俩人一同在坐榻上,尬坐著。
谁也没说话。
对比阎婉的跪坐姿势,李泰一只腿蜷著,一只腿垂下。
他这种姿势比较放鬆,隨意。
这时的人,只能在亲近的人,或者家人面前这个坐姿。
李泰发现,坐榻边的曲几上摆了几本书册,还有碗喝了一半的乳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