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此话何意?若是吵到了大兄,以后青雀叫宫人们绕远一点走就是了。”
见李泰装傻,李承乾气的太阳穴直跳。
“李泰你別忘了孤是储君,是大唐未来的皇帝!”
威胁!
不过李泰听得想笑。
李承乾怕是不知,这大唐的太子,从始至终可没几个善终的。
见李泰没接话。
李承乾还以为李泰怕了。
他趾高气扬的对李泰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魏王心里应该有数,诗词歌赋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切勿恃宠生娇,妄想不该得到的东西,伤了你与孤的同胞情义!”
话必,李承乾略带杀意的阴鷙眸光,从抬轿的几名內侍脸上扫过。
仿佛在认真记下他们的长相。
“还有你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也应该有数!”
几名內侍都听出了,李承乾话里威胁的意味。
齐声道:“喏。”
他们要不是还扛著李泰,早都跪倒一片。
话说完了,李承乾再没有看向李泰。
踏著胜利的步伐,得意洋洋的转身欲回东宫,刚踏出第一步。
“煮豆燃豆萁……”
只听李泰贱兮兮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李承乾还未听出李泰何意,脚下步伐並未停顿。
“豆在釜中泣……”
李承乾停住了脚步,心里咯噔一声。
李泰显然並不想放过他,声音悲伤中又带著许幽怨。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承乾身子僵硬,缓慢的转身,看向李泰。
与曹丕泪流满面不同,李承乾神色就似要把李泰活剥生吞。
从那目光中,李泰丝毫不怀疑,李承乾现在有想亲手了结他的心思。
南朝宋到唐,流传的七步诗,原是六句。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泰!你个阴险狡诈的偽君子,又欲害孤!別以为孤听不出,你將七步诗胡改一通誹谤孤。
誹谤储君是死罪,你於大庭广眾之下败坏孤的名声,这次阿耶再宠你,也保不住你了!”
李泰右手轻托额头,食指在额角轻轻敲击。
不慌不忙道:“啊…大兄在说什么啊?青雀前些日子看三国志,正好看到魏书陈思王传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