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废除生徒保送制,不再由士族门阀与地方官推举,所有考生必需通过乡贡考试。
寒门士子可直接面圣,这才打破了士族旧门阀对朝堂的控制。
李泰想做的事,从来都不是只一个亲王身份就可以做到的。
翌日。
李泰早起又在书房,將前些日子没画完的画卷拿出来,继续做画。
阎婉就安静的站其身后观摩。
直到橘井敲门进来。
“殿下,派去的人从洪洞回来了,药王他老人家不在,守家的小药童说已经离家三个多月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李泰只低头作画。
直到画完最后一笔,李泰才抬起头。
“等干了快马送去。”
待橘井走后,李泰將身后的阎婉揽进怀里。
阎婉坐在了李泰大腿上。
“太瘦了还得再养两年,这两年得吃本王不少粮食,本王先收点利息。”
大白天的,阎婉羞得不行。
推了李泰欲作怪的手。
“本王摸一下怎么了,现在你这地方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了,属於你与本王的夫妻共同財產!”
没多久门外有人通传。
“殿下,房二郎来了。”
俩人忙慌乱起身。
阎婉小脸红扑扑的,先是整理好自己衣裙,再是为李泰整理。
阎婉这一抬头,李泰才发现,她口脂已经蹭了。
隨后二人又各自擦嘴。
房遗爱与柴令武是李泰唯二的好友。
尤其是房遗爱,只要李泰在府里,他就来找李泰玩。
房遗爱一路小跑,人还没等进殿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殿下你这半月都在忙什么,我来了好多次,殿下都不在府里。”
语气又快又急,粗声大气的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房遗爱进来的时候,见俩人还在抹嘴。
对阎婉在这有些意外,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嗯?殿下你们偷吃什么呢?给我也来一口!我怕殿下又出去,今日一睡醒早膳都没来得及吃,我就跑来了!”
阎婉脸涨的脸通红,说叫下人备膳后,就退下了。
这房遗爱,比李泰小上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