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离看似柔弱,却一把就把地上的胡晓枭提了起来,胡晓枭感受到她用了气息,而且实力不弱。
胡晓枭就这样被拖拽着进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的装饰吓了一跳胡晓枭一跳,这房中没有床,没有桌椅板凳,只有数不胜数的镜子和红烛。
沈轻离将胡晓枭丢在房间的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胡公子,看来还是对自己不都了解。当我这潇湘阁真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敢对我怎样,我明日就告诉胡笳郡王。”
“看吧,我就说你对自己不够了解,你明日如果真的敢对三殿下说什么,我沈轻离敬你是条汉子。”
“你……你到底要怎样。”
“这取决于之后你怎么表现了。”
说着沈轻离就上手去脱胡晓枭的衣服,边脱边说:“胡公子,应当知道,我这呢是个青楼,青楼伺候的人手段可多了。我知道胡公子不甘心留着,但是我也没让你干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就算算账,胡公子都这样抗拒,我真的很心寒。”
“你别摸我!”胡晓枭的衣服已经被拖干净了,沈轻离的手又想着他的裤子过去了。
“胡公子,这一路过来吃了不少苦,现在念家心切我理解。作为胡笳城的少城主,天生锦衣玉食,未来更是贵居城主之位,可这一路过来却连自己的口袋都收不住,我都不敢想日后你怎么守这城池。”
“要你管,啊!”胡晓枭现在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而沈轻离正在向他身上涂抹什么药膏。
沈轻离的手所过之处,胡晓枭只觉得烈火焚身,但是四肢又不能动,只能难耐的皱眉低吼。再加上入目之景,胡晓枭的眼泪又忍不住开始往外流了。
直到给胡晓枭全身涂了个遍,沈轻离才站起身,却并没有看着胡晓枭,而是看向一旁镜中胡晓枭的身影,说道:“还真是小小呢,你今晚就在这好好考虑考虑吧,明天早上会有人来给你开门,账本还在你的房间,你会就好了。要走也行,但是我想不久春宫图会多一副新图。”
说罢,沈轻离就离开了那房间,却并未远去,而是隐身于窗边的暗处听着屋里的叫骂声变成难耐的求饶,又欣赏了好久她的作品。
胡铭小记:
眼见段天行一刀杀了胡令,胡铭顿时心如刀绞,直接从哨塔一跃而下,向着段天行就出手,可是段天行却不似之前那样处处让着他,而是提刀迎了上去,胡铭应对起来也明显吃力了不少。眼见已经落入下风,段天行举刀要砍,胡铭艰难躲过,紧接着大刀又横向扫来,胡铭凝气于掌挡下这一刀,但是手上还是留下一道血痕。
好在气云九式已成,胡铭看准了段天行的后背,再递出一掌,却不料段天行身前身后同时闪过阵法图案,原本段天行刺向身前的刀,却出现在身后,距离胡铭的胸膛不过一拳之远,更糟糕的是此时胡铭已经止不住向前的冲力,眼看就要步上胡令的后尘。
胡铭肩膀被人紧紧抓住,然后向后一拉,躲开了那诡异的一刀。
紧接着一众官兵把段天行围了,段天行见势不妙正想走,却不料胡铭身旁一人,突然高声道:“这不将军阁的人吗?胡城主难道是死在他手上,将军阁与胡笳城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死胡城主,还对胡铭公子下如此死手。难道是因为不久前胡铭公子退出了将军阁吗?”
这人声音很大,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段天行脸色已经黑得和煤炭没两样,提刀就向胡铭身旁那人劈去,而大刀并没有劈中那人,却被一柄长剑给挡了,这剑段天行见过,正是萧云雁的剑。
“你也背叛了将军阁,好呀。”
说罢段天行不再恋战,脚下阵法一亮,消失在众人眼前。
萧云雁确认段天行离开后,急忙看向身后的几人,扫了一眼胡铭确认他无恙之后,萧云雁急忙拉过胡铭身旁的周钦德仔细检查了一番。
“你怎么说这话,多危险,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呀。”萧云雁的脸上满是担心。
“人言可畏,他将军阁也会怕,这样机会错过了就没了。”周钦德虽然现在手都还在发抖,但是还是故作镇定说道。
萧云雁白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袁清。“证据都拿到了?”
“胡令身上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据,此外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这事他跑不了了。”
“好。”萧云雁看着所有的事情都有惊无险,唯一可惜的是胡令竟然就此陨灭。
之前在身旁的胡铭现在已经跪在胡令身旁哭做了一滩烂泥。众人也不忍心上前打扰他。便留了袁清在远处看着他们兄弟两,其余人都赶回城主府。
江秋鸿因为动了气,即将生产,看着众人回来却不见胡令的身影,难免有些焦急,萧云雁只能安慰她说,胡铭受了重伤,胡令正在一旁陪着,这样江秋鸿才安心进了产房,当晚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却怎么都说要等胡令回来才取名。
可是怎么等都等不到,就连胡铭都安安稳稳出现在她眼前了,江秋鸿心中终于意识到这一场骗局。
好在身子骨硬朗,没有出现什么危险情况,最后决定给这孩子取名胡晓枭,希望他记住胡家有胡令这样一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