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韩以湄还在坚持,聂予桑已经把她按坐在沙发上了:“别动。”
韩以湄只能偏着脑袋歪着脖子让聂予桑帮她处理伤口,翟双白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到韩以湄的脸都微微发红了。
她每次害羞的时候,都是先从耳朵根开始,然后是脸,有时候会红到脖子。
忽然,聂予桑说:“以湄,你是不是很痛?”
“还好啊。”
“可是你的脖子怎麽红了?”
韩以湄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赶紧起身:“谢谢你啊予桑。”
“别动,还没弄好,贴一个创可贴。”
聂予桑又把她按下去,在她脖子上贴了一块创可贴才算结束。
本来翟双白是吵得如火如荼的,被这样一搞,她的怒气都被打断了。
韩以湄见状就过来哄她:“老白,有什麽话好好说嘛!”
然后她就跟聂予桑使眼色,向他悄悄挥挥手,让聂予桑赶紧走。
聂予桑心领神会,跟她感激地点点头,就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翟双白早看见了,韩以湄哄她坐下,又拿水给她喝:“予桑说等会让秘书送饭来给我们吃,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就应酬完了,好不好,老白,你乖。”
翟双白没有接她手里的水,目光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痛吗?”
她立刻嬉皮笑脸:“不痛不痛。”
“你为什麽要挡住聂予桑?”翟双白问。
“啊,总不能看着你打他,得把事态控制住嘛!”
“那你控制的怎麽样呢?”
“还可以吧!”韩以湄傻笑。
“脖子上多了几条伤痕,这叫还可以?”
“没事啦,几天就好了。”
“韩以湄,你为什麽明知道你会受伤,你还要护着聂予桑?”
他不是良人
韩以湄舔了舔嘴唇,又摸摸脑袋,一连串的小动作表示她此刻有点窘。
翟双白太了解她不过,有些事情她本不想说,但是又不得不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也不是啦。”韩以湄拉住了翟双白的手:“当然不是无理取闹,我了解你的心情,老白,我明白的。但是你想予桑也是不想的是吧?宗考也是他的孩子,他怎麽会想到会出这种事呢?”